“没有你跟我费什么话啊,有了给我留着,我有用!”秦时月继续往前跑,每个摊子都热情的跟他打招呼:“老秦,快来,来这我,我这有几颗阴淮竹,好东西啊,要不要来上几根?”
秦时月跑过去问道:“你这有五十年陈的童子尿吗?”
“没有,老秦啊,我建议你看看脑子,有毛病吧,那玩意别说没有,有了有什么用?”
“青春水老秦,刚补的货。”
“你这有五十年陈的童子尿吗?”
“没有,老秦,我特妈都没听说过还有五十年陈的童子尿呢,你要那玩意干嘛?青春水啊,你不上货了吗?哎你别跑啊……”
秦时月在前面奔跑,我在他后面大开眼界,现在是阴市的尾声了,摆摊的人不算多了,但那些摊子上的东西也是让我吃惊,震惊,浮想联翩,甚至超过了我的想象力,我看到了有的摊子在卖人皮,有的摊子再卖藏着鬼的镜子,甚至还有卖八字的,卖小鬼的,更神奇的是,我甚至看到了红绳,估计是从秦时月这上的货。
秦时月跑的很急,基本上每个摊子都会问一句有没有五十年陈的童子尿,但都让他失望了,阴市里面什么邪性玩意都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古董,珍惜的动物毛皮,药材,阴器……就是没有卖五十年陈童子尿的。
我看了看时间,还有十分钟就闭市了,现在市场上的人就已经不多了,刚想劝秦时月冷静冷静,发现秦时月跑到了谛听的小庙,我顿时精神一振,别人不知道那有五十年陈的童子尿,谛听肯定知道啊,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
秦时月终于聪明了一回,估计也是逼的,我急忙跟了上去,就见秦时月跑进了小庙,对着庙里谛听的塑像喊道:“老谛,老谛,这次你一定得帮我,你要不帮我,我就把你的角全给你掰了,还在你身上撒尿。”
上次我跟秦时月来找谛听帮忙找佩奇,谛听没搭理他,喷了他一身的大鼻涕和口水,秦时月为了泄愤,点了把火,这次来我惊奇的发现,小庙竟然恢复如初了,虽然还能看到点火烧的痕迹,但是不明显,实在是有够神奇的。
更神奇的是,塑像头顶被秦时月掰掉的两只牛角竟然又长出来了,而且谛听不是泥塑的呆滞模样,很生动,如同活物。
谛听见到秦时月,很亲切,很亲切的朝他打了个喷嚏,跟特妈用水管子喷似的,秦时月早有准备,闪身一躲,我也早有准备,跟着他闪身一躲。
秦时月一个箭步上去,掰住了谛听的牛角,喊道:“老谛,你这次帮了我,哥们下次给你带好吃的,你要什么,我也想办法给你弄来,你要是不帮我,今天不光掰你的牛角,朝你身上撒尿,还把你庙在给烧一次,你帮不帮我?”
人啊,不怕恶的,不怕横的,就怕二皮脸的无赖,秦时月很明显就是其中的翘楚,谛听也很无奈,张开了嘴,啊!对他要打喷嚏,秦时月手里多出一把辣椒,对谛听道:“天下第一辣,你打喷嚏,我就塞你嘴里,不信你就试试。”
火红火红的辣椒,谛听立刻就把嘴闭上了,对他道:“你是要打听五十年陈童子尿的事吗?”
谛听监听天下,秦时月进了阴市就嚷嚷找五十年陈的童子尿,谛听知道一点都不奇怪,奇怪的是,今天不尬聊了,直接进入了主题。
谛听不难为秦时月了,秦时月也就不掰它的角了,松开手站到谛听面前道:“是啊,我在找五十年陈的童子尿,你知道哪里有吗?”
谛听嗯了声问道:“你找五十年陈的童子尿干什么?”
“熬汤啊,熬醒魂汤,喝了我就能记起以前的事了,你也知道有件对我很重要的事,但是我忘记了,怎么都想不起来,现在有方子了,当然得试试。”
“哦,熬汤啊,你口味真重,那你就没想想,五十年陈的童子尿有玄机吗?”
“什么玄机?老谛你把话说清楚点。”
谛听也不着急,慢慢悠悠道:“你看啊,是这么回事,五十年陈,指的是年份,一般是用来藏酒的,比如说五十年的女儿红,埋在地下五十年挖出来,那酒很醇,问题是谁有毛病把孩子的尿装进坛子,埋进地下,藏个五十年?这种事基本不存在,对不对?”
秦时月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对啊,所以我才来问你啊。”
谛听……“五十年陈的童子尿,真没有埋在地下珍藏的,据我所知真没有,那么就剩下一种可能了,找一个活人接尿,问题是,童子是指一岁到十岁的孩子,过了十岁的就不算是童子了,对不对?”
“对啊,是这么回事。”
“所以即便是有五十岁没结婚的男人,他也尿不出五十年的童子尿,对不对?”
“对啊,所以呢?就没有办法了吗?老谛啊,别卖关子了,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但肯定有办法,否则小波波不会说,你帮我想想办法。”
谛听嗯了声道:“办法倒是有,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我肯定帮你办到,哥们说话算话。”
谛听幽幽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