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推了我一把,嫌弃道:“少放你的文艺屁,还有事没事?没事咱们就下山回家吧。”
我也很想下山回家,可曲悠然和高扬以及胖子和瘦子还没救回来了,村子里面还有个雪女和阴阳师,得把她们给收拾了才算是真正的完成任务啊。
曲悠然不在坟局里了,显然是听我的话躲起来了,我带着秦时月和还在哭泣的田中进日往村子里走,走出坟局发现整个村子依然是沉寂无声,看不到人,看不到家家的炊烟,听不到人声,听不到鸡鸣犬叫。
不用想也知道胖子和曲悠然没能对付得了雪女和阴阳师,我扭头看了一眼秦时月,皱眉道:“老秦,那个要跟你亲嘴的雪女活的很滋润啊,你不是把她嘴给撕了吗?撕的那么不彻底吗?”
秦时月看着村子,鼻子闻了闻道:“迷香的味道,我去,那个鬼娘们没事?不能吧?待会我把她整个人给你撕了,让你瞧瞧!”
说着话拔腿就往小卖店的方向跑,我看了一眼,整个村子只有小卖店冒着炊烟,不由得扭头问了一句田中进日:“你们日本人都这么执着吗?之前占领了小卖店,现在还在小卖店,就不能换个地方?”
田中进日泪眼婆娑的朝我咧咧嘴,什么都没说,我叹息了声,朝他道:“你也看到了,你爹是被那个长胡子的妖魔干掉的,倒也好,不用你继承什么剑鬼了,但是我得把雪女干掉,要不然你家族的人让你把雪女吃了怎么办?”
田中进日吓了一跳,很认真的朝我点头,很难显然他对田中静一吃干尸心脏那一幕至今记忆犹新,田中家族的重口味真的是让他接受不能,我让他跟在我身后,千万别走丢了,快步跟上了秦时月。
秦时月早就到了小卖店的门口,见到我来了,问道:“屋子里有人,怎么动手?”
“我也不知道屋子里有谁,你对付雪女,我对付那个阴阳师,别乱动手,我让你干谁在干谁,没准里面有咱们的人。”
“行,我听你的,我对付雪女,你对付阴阳师!” 秦时月回了一句,上前一脚把门踹开,大声喊道:“阴阳师滚出来,小鱼要跟你单挑,其他人闪开!”
小卖店还是那个小卖店,不同的是,我们留在外面的几个人,全成了那个日本阴阳师的俘虏,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胖子,瘦子,曲悠然,高扬,四个人被捆的跟个粽子似的,坐在地上。看到这一幕我都无语了,曲悠然和高扬也就算了,不是圈子里的人,可是胖子和瘦子竟然被人收拾的如此凄惨,尤其是胖子,脸上被挠的一条条,看上去像是个破烂的墩布,瘦子眼神都涣散了,高扬满脸愤怒,曲悠然却是一脸平静,朝着门外看过来,看到我竟然还笑了笑,似乎对我无比的有信心,知道我会来救她。
我朝她也咧嘴笑了笑,抽出天蓬尺一个箭步进了小卖店,秦时月还没等动手,那个日本阴阳师突然大声用汉语道:“我听到了你们的法师要跟我比试,作为一个阴阳师,我必须应战,请你们稍微等我一下,让我准备准备,这是对你们的尊敬,也是对我自己的尊敬。”
秦时月上去就是一脚,骂道:“尊敬你二大爷啊,雪女呢?把她叫出来,老子要撕烂了她!”
那阴阳师挨了秦时月一脚,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阴笑道:“他们身上中了我的毒,只有赢了我,才能得到解药,我知道你们都是厉害的术士法师,田中先生没有出来坟局,必然是遭到了你们的毒手,作为他的徒弟,我有必要为他报仇,更有决心赢回属于阴阳师的光荣!”
这位田中静一的徒弟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个子也就一米六五,头大身子小,长相很凶恶,穿着一件黑色到膝盖的羽绒服,头发微微有些斑白,神情很悲戚,但是很冷静。
其实这个货误会了啊,田中静一并不是我们弄死的,虽然我也很想弄死他,但他被那个长胡子的怪婴给弄死的,怎么就要找我们报仇呢?可我不想解释,毕竟我和秦时月占着上风呢,还能认怂是咋地?
秦时月往旁边一闪,对我道:“鱼儿啊,咱俩之前说好了,我对付雪女,你对付阴阳师,人家现在要跟你单挑,你应战不应战?你要不应战,我就直接弄死他。”
我嘁的一声,抽出天蓬尺,刚想应战,田中进日朝那个阴阳师喊道:“七条,不是他们杀害的父亲,父亲是死在一个邪恶的妖魔手中,我们回日本吧,剑鬼没有了,没必要在斗下去了,现在这个年代,不需要哪些愚昧的传统了。”
七条?哥们很无语这个阴阳师的名字,好好的一个阴阳师叫七条,为什么不叫八饼?
“闭嘴,我不想跟你说话,你这个田中家的耻辱,你根本没有资格继承阴阳师的衣钵,请你站到一边去,否则我会第一个杀死你!”
七条是个愚忠派,还很固执,他认为田中进日是个叛徒,所以不管田中进日怎么说,他都不会相信的,并且想要赢的有尊严,为他那点可怜的自尊找找面子,那哥们必须得满足他啊,何况我还得从他身上取得解药呢。
我上前一步道:“七条,就按你说的办,咱俩单挑,你赢了,带着田中进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