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啊,如此神奇的法器,坏了真没地方修去,也没有保修期,更没人给你以旧换新,坏了就是坏了,烧纸的男人不知道要心疼成什么样子呢,好不容易不受控制了,又碰上了哥们,哥们比那个神经病还邪性,竟然整出个能探听他心思的东西,还能念出来。
烧纸的哥们不疯真就没天理了,他真的是疯了,脸色涨的通红,凶狠的看着我,在画外音刚出声之际,猛地朝我冲了过来,并且咬破了自己的舌头,朝着我喷出了一口舌尖血,在他舌尖血喷出来的同一时刻,那些蔫吧了的纸钱突然就有了精神,全都飞了起来,再次朝我飘荡。我急忙向后退了两步,朝着他身后一指道:“你身后有人!”
烧纸的男人都没搭理我这茬,还在猛冲,跟在他身边的宋平安也来了脾气,高举起金刚杵朝着他腰子狠狠一戳,烧纸的男人向前一个踉跄,噗的声跪在了我面前。
烧纸的男人一跪在我面前,他的法术就失去了效果,那些纸钱再次蔫吧了,在空中停顿了下朝地上飘。
看着烧纸男人这个样子,我叹了口气,对他道:“我告诉你后面有人,后面有人,你为啥就不听我的话呢?”
噗!烧纸男人喷出口血来,翻了个白眼,竟然昏死了过去,也不知道是被我气的,还是被宋平安给捅出毛病来了。
石魂凝结
人都昏死过去了,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了,哥们亲自搜身,把他的手机找了出来,混在了宋平安的挎包里,到现在为止了,抢了三个手机,没费什么力气,还剩下……我想了想,不确定还剩四个还是五个,又或者还有别人。
哥们信心大增,本来想转身就走的,可看到烧纸的男人凄惨的昏迷状态,怕他被别人撞见给弄死了,干脆拖着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才又跟宋平安继续大摇大摆的去找其它人。
走了没多远,迎面撞上了傩戏法师,身边的五个小鬼不见了,就剩下自己,手里拎着精钢长剑,看见我迎面而来,大声喊道:“让开!”
干什么我就让开了啊,哥们反而朝着他一蹦,喊道:“就不让开!你身后有人!”
“用你说!”傩戏法师大怒,挺剑朝我就刺,我转身一躲,让开了,让开不是因为我不敢跟他较劲,而是我看到他身后跟着那个神经病,戴着萨满巫师的帽子,傩戏法师的面具,左手举着枪,右手拽着那个刀疤男,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
真是个神经病啊,疯的相当不轻,刀疤男在他的手里跟拎了只小鸡似的,一点都不费力气,眼见着我挡在了傩戏法师面前,右手一使劲,把刀疤男当成暗器朝着傩戏法师砸了过来,所以哥们才躲开,不躲开就倒霉了。
傩戏法师感觉到了身后风声呼啸,以及刀疤男张牙舞爪不受控制的朝他扑来,急忙闪身,很及时,刚闪了一步,刀疤男砸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大响,我都惊了,这得是多大的力气啊,刚想到这,就见傩戏法师拔腿就跑,那个神经病像是跟他有仇一样的追了上去,并且一把拽起摔在地上的刀疤男,又朝傩戏法师砸了过去。
于是我的眼前就出现了这么一幕,傩戏法师在前面奔逃,神经病在后面追,抓起刀疤男当暗器砸傩戏法师,傩戏法师闪身,刀疤男落地,神经病抓起刀疤男再砸……
几乎就是一转眼的功夫,这三个人就从我眼前消失了,我看的是心惊胆跳,我是追上去还是不追上去呢?想了下,先不管那两位,让他俩分出个胜负,或是累的差不多了在说,先找到萨满巫师。
我拔腿就走,转悠了不到十分钟,在火葬场那个小花园里看到了萨满巫师和胡美丽,严格来说,萨满巫师是一个挺漂亮的女人,有明显北方女人的特征,高大,豪爽,有点中性,胡美丽不用说了,就是个狐狸精。
让我想不到的是,胡美丽竟然又被制住了,之前就被萨满巫师给控制住了,很是无奈,被我抢了手机,现在更不堪了,不是被控制了,而是被定住了,两个小狐狸精都被打出了原形,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让我觉得诧异的是,萨满巫师在泄愤,是的,就是在泄愤,她并没有干掉胡美丽,而是在拔胡美丽身上的白毛,并且是从胡子拔起,估计是之前两个人互相薅头发,薅出怒火来了,萨满巫师是在报复。
薅毛啊,那得是多疼,胡美丽已经眼泪汪汪的了,两撇俏皮的小胡子,如今就剩下一撇了,剩下的还被那个萨满巫师几根几根的往下拽,不光是拽她的胡子,拽完胡子,从身上拔下一把白毛,再薅胡子。
胡美丽哭的声音都没有,在月光下流泪,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气的,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十分理解不了胡美丽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每一次见到她都豪横的不行,然后就被人收拾的跟孙子似的,杂货铺外面如此,现在还是如此。真是……几百年的修行,修行到哈士奇身上去了?
我这一声叹息,吓了萨满巫师一跳,大声喊道:“谁,给我滚出来!”
我朝着她和胡美丽快走了两步,萨满巫师见到是我,眉头皱起,躲在了胡美丽的身后,我懒得跟她胡闹,对萨满巫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