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妈有点后悔帮她了,钱是没有了,还得被她扫面子,李文娜还要说呢,我忍不住道:“娜姐,我在干正事呢,闭上你那张惹人生气的嘴吧,没人拿你当哑巴。”
李文娜还要说,我看到秦时月拎着小红灯笼牵制着一百多个孤魂野鬼朝着右边兜圈子,已经把戏台子下面的地方给腾出来了,马杀鸡女士的生魂还在,我已经看到了,傻乎乎的看着戏台子,失魂落魄。
我一把把李文娜给拽开窗台,往上一跳,对他沉声道:“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老秦跟我比,他就是个屁!”
纵身往下一跳,我听到李文娜对我道:“他要是个屁,你就是肠之气。”
我尼玛,都跳下去了,听到她这句话,差点没摔个跟头,二层小楼没有多高,以哥们的身手,完全应付的来,可就是差点没让李文娜给气的失了水准,好在哥们踉跄了下站稳了,身后传来李文娜的声音,“这才多高啊,就差点没摔死你,小鱼啊,你得努力啊,光嘴炮厉害有个屁用啊……”我没在搭理李文娜,我怕被她气死,她跟秦时月还没咋地呢,就开始向着了,踩我捧秦时月,真特娘的无耻,我向前快跑,念诵咒语,跑到马杀鸡生魂的身后,手中的红绳朝她一甩,红绳拴魂,眼见着就要甩到马杀鸡的生魂上面。
突然马杀鸡身边出现个人,一把抓住了红绳,回头对我笑道:“我一直想着该怎么收拾你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被勾魂了
除了戏台子上唱戏的那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旦角, 所有的孤魂野鬼都被秦时月给吸引走了,我看的特别清楚,才动的手,用红绳来系马杀鸡女士的生魂,怎么都没想到,竟然还漏了一个,特别突然的就出现了。
出现了不说,一伸手抓住了红绳,还认识我,说要收拾我,我自己送上门来了,真是奇了怪了,我看了一眼那人,四十多岁的年纪,双鬓斑白,很帅气的一位大叔,就是脸色太白了,白的没有血色,尤其是那鹰钩鼻子,透露着一丝威严。
我也不认识他啊,怎么结的仇?来不及多想,我朝他身后一指,大喊了声:“你身后有人!”
鹰钩鼻大叔比较实在,哥们喊了那么多次,都没有人回头,但是鹰钩鼻大叔回头了,在他回头的一瞬间,我左手早就准备好的黄符朝着他身上一拍,啪!的声,拍在了他身上,我不由得松了口气,红绳不是被你抓住了吗,我不要了,一松手,又拽出根红绳,刚要朝马杀鸡女士身上甩,鹰钩鼻大叔回过头来对我笑道:“你骗我,我后面没人。”
我擦,千斤榨的黄符,之前从未失手过,鹰钩鼻大叔不是常人,厉害的很,来不及红绳系住马杀鸡女士的生魂了,我掉头就跑,直觉告诉我鹰钩鼻大叔很有威胁,从来没有过的危险,不跑等着挨虐吗?
我跑的特别快,一溜烟的往前跑,一抬头,发现我竟然又跑回来了,那位鹰钩鼻大叔对着我不怀好意的笑,笑的像是个色狼,我想停下脚步却发现身体不听使唤了,还在朝他跑,我惊的冷汗都出来了,这是什么本事?太恐怖了。
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个了,眼见着就要撞上鹰钩鼻大叔了,却见那鹰钩鼻大叔朝我一挥手,我突然就不能动了,但是还保持着奔跑的姿势,很滑稽也很搞笑,鹰钩鼻大叔对我慢悠悠的道:“就这么点本事吗? 你太让我失望了!”
摇头叹气,我急忙喊道:“大叔,失望没关系,只要不绝望就行,咱们有话好好说。”
那大叔朝着我勾了勾手指头,我就感觉脑袋一懵,似乎我走出了我的身体,紧接着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当我有了意识的时候,我发现身处在一个阴沉沉的地方,满目荒凉,没有颜色,举目望去,黄沙遍地,好像是中阴界,可我不是在林家路四十四号跟那个鹰钩鼻大叔对峙那吗,怎么一下子到了这么个鬼地方?
一扭头,竟然并不孤单,我身边站着那个英国娘们,马杀鸡。马杀鸡也是刚清醒过来,看到了我,惊呼了声,用蹩脚的中文喊道:“你……你是水?”
马杀鸡这中文说的,南方人听了糊涂,北方人听了懵逼,我对她道:“我不是水,也不是火,我叫肖鱼,是来救你的,对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fish”马杀鸡说了句英文,哥们特别不满意,跟我说什么英文啊,我英文老师死的早你不知道吗?朝她摇摇头道:“说中文,你叫我小鱼就行了。”
“这里,是森马敌方?”马杀鸡试着跟我沟通。我没搭理她,因为哥们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四下看了看,天空是永久的灰色,天地间也是永久的灰色,阴沉却很干燥,就是中阴界黄泉路的那个感觉。
我摸了一下自己,半透明的,像是吃了遮阳丸的那个状态,身上的黄符,天蓬尺都不在了,就连我那神奇的彼岸花牌手机都不在了,我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现在是生魂状态啊,也就是说,我没肉身了,魂魄离体了,我是个魂了。
怪不得马杀鸡这英国娘们不痴痴愣愣了,问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