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还真的起作用了,跟着拖拉斯基冲了下去,真就冲到了楼下一层,拖拉斯基哎呦声连连,脑袋上磕出包来了都,看着我的眼睛有些怒火,我朝着前面快走,大声喊道:“看我干什么?干正事啊,你要是不服气,回头咱们在较量。”
架着少年哥们一阵风似的往大门口跑,拖拉斯基还是跟了上来,在这其中,我听到右边传来阴阳师小野四郎的叫声:“亚麻跌,亚麻跌……”叫的很急切,日语我最熟悉的就是这句亚麻跌,不明白这位阴阳师遭遇了什么,都特妈喊出亚麻跌来了。
我那有时间去管亚麻跌啊,向前猛跑,身后却突然传来拖拉斯基的惊呼声,同时我感觉到一股黑暗的力量从我右边出现,急忙一个转身,看到从墙壁上大步迈出个无头的骑士。之所以说它是个无头骑士,是因为它身上套着一层中世纪的厚厚铠甲,跟个铁皮人似的,很雄壮,手中还举着一把长剑,却没有脑袋,更为怪异的是,他不是鲜活的,这么说可能很多人不理解什么叫做不鲜活。
该怎么说呢,这个无头骑士是黑白的,没错,就是那种黑白的无头骑士,很立体,真是存在,像是从古老的黑白电视机里走出的人物。
虽然是黑白的人物,但是无头骑士大步迎面而来,周身上下带着黑暗的气息,脚下铁皮的鞋子发出咔哒,咔哒,剧烈而清脆的声响,不用动手,光是这气势就足够摄人心魄。
谁在少年的时候没有想象过勇者面对恶龙时候的一往无前?起码我就有过那段中二的时期,面对着迎面而来的无头骑士,比恶龙更加的阴森邪恶,我却感觉热血沸腾,大声对拖拉斯基喊道:“帮我架住少年,我来对付他!”
语言不通的坏处就在于谁也听不懂谁的话,只能是用猜的,但是这么明显的情况下,哥们的喊声以及动作,很明显的是让拖拉斯基接盘,而拖拉斯基也明显知道了我让他干什么,但他却摇了摇头,对我吼了两句俄语,大步向前,把我和少年挡在了身后。
我估摸着他说的是,不要瞧不起我,我也是个驱魔的牧师,让我来保护你们吧……应该是这么回事,否则他不会挡在我们身前,还拿出了十字架,因为无头骑士已经把去路给堵住了,想要走出城堡就必须要先干掉无头骑士。
拖拉斯基勇敢的站了出来,哥们也能趁机休息休息,把少年放到了地上,给拖拉斯基掠阵,他要是不行了,哥们在上,安心的等待着拖拉斯基动手,拖拉斯基神情很严肃,手中的十字架,是一个看上去很有年代感,很古老的银色十字架,上面浮雕着各种神秘的符号,在漆黑的走廊上,散发着银色的光芒。
拖拉斯基面对着无头骑士,高举十字架,大声的念诵咒语,哥们听不懂,好在翻译机有俄语的,我掏出来,想看看是什么意思,就见翻译机上显示的是;“不论你是地下涌上来的鬼魂,或是没有睡床的幽灵,或是陈尸大漠,无土遮盖,或是未葬之鬼,或是无人关照之鬼,或是无人为之祭食之鬼,或是无人为之倒酒之鬼,或是无嗣之鬼,或是女巫之灵,或是盗墓之鬼,或是强盗怨灵……”
这咒语也太长了吧?,我看的目瞪口呆,哥们学符箓之术的时候没少吐槽道法有些咒语太长,太耽误时间,所以一般出手之前就开始念诵咒语了,没想到的是,跟西方的咒语比起来,道法的咒语简直太简练了。
拖拉斯基的咒语慷慨激昂的念诵了两三分钟,还是没有要结束的意思,真长啊,但是也很管用,在他如吟唱一样的咒语声中,那个无头骑士的脚步突然就不那么利索了,像是有一股力量在禁锢他,脚下变得称重。
无头骑士仍然朝着我们走来,踩地的声音也愈发的大了起来,砰!咔,砰!拖拉斯基的咒语在空旷的古堡中往来回荡,形成了一股神奇的力量,这股力量在压制着无头骑士。
我觉得拖拉斯基赢了,照这么下去,拖都把无头骑士给拖死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无头骑士在咒语声的压力中,手中的长剑突然朝着自己身上一砍,我看的很懵逼,咋地啊这是,打不过要自杀?
咚!的一声巨响,无头骑士的长剑和身上的铠甲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有点像是敲在了空铁皮桶上的那种声响,而这一声巨响似乎震碎了拖拉斯基咒语给他的压力,无头骑士的动作突然就快了起来,高举起手中的长剑,朝着拖拉斯基冲了上来,速度非常之快,带着诡异,黑暗,阴森的力量。
拖拉斯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右手举起了十字架,向前一伸,咒语声大了起来,声音也变得凌厉了起来,无头骑士手中的长剑朝着拖拉斯基砍了过来,都这样了,拖拉斯基还不跑呢,等着跟无头骑士硬刚,举起手中的十字架要抵挡无头骑士的长剑。
我觉得拖拉斯基挡不住无头骑士凌厉的一击,关键时刻,我向前一个滑铲,把拖拉斯基给铲倒在地,那个无头骑士一剑砍空,劲使得太大了,还没回过身来,哥们手中的千斤榨黄符朝着贴了过去。
“灵官咒,灵官法,灵官使起泰山榨,泰山重的千斤榨,给你上起千斤法,榨你头,榨你腰,榨你血水顺河漂,抬不起头,撑不起腰,七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