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
“沈骧——”
江道蘅的暴怒没能阻止得了沈骧,强势的男人堵住了他的嘴唇,男人胯下粗大灼热的铁棒如烙铁贴着江道蘅的耻骨,顶着他那根勃起的阳具上下蹭动。
“唔嗯~”
刺激来得太凶猛,江道蘅血脉贲张,他体内的蛊虫自然欢欣鼓舞,孜孜不倦地噬啮他心脉。而在他胯下那活儿颤抖着躲避身上强势的攻占、顶弄。
冷不丁,沈骧堵住了他的嘴唇。柔软的唇再次贴紧,气息交缠,霸道凛冽如冬风的男子气息在江道蘅的口腔中肆虐,将江道蘅的抵抗冲击得七零八落。
身下的侵犯也没有丝毫停歇,激烈的冲撞中,江道蘅痛苦地闷哼出声:沈骧猛烈的冲撞致使江道蘅腹部的伤口裂开
血流了出来,沈骧咬着江道蘅的唇射了出来。
江道蘅趁沈骧片刻恍神,一掌击在他心口。沈骧侧身躲开,被他打在左肩,一个用力,掐住了江道蘅的脖子,语气森冷:“我可以杀了你。”
江道蘅被他掐得两眼发黑,怎么都挣不开他如铁般的手掌,就在他快失去意识的时候,沈骧松开了他,披了衣服,翻身下床。
江道蘅大口呼吸着,神情漠然。
不一会儿,沈骧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小罐药膏——正是白天他从观月楼带回来的
“起来。”
江道蘅不动。
沈骧低头,凑在他耳边:“不如我再给你下个情蛊?”
情蛊,可不是什么有情人的蛊,而是实打实把人毒傻,变作傀儡。
江道蘅深吸一口气,:“动不了。”
沈骧见他不像装的,径直把他扶起,给他上了药,又包扎了伤处。药香浮动,满室馨香,沈骧怀抱着个冷若冰霜的人,忍不住叹息:“凝寒露千金一两,便宜了你。”
江道蘅被他赤裸地抱着,多少不适,尴尬道:“这药膏没什么吧?”
他吞吞吐吐,沈骧倒是听明白了,笑:“沈某这番皮相,还需什么催情之物?”
江道蘅又冷了脸:不怪他多心,实在是他胯下那物本已疼得萎了,眼下被沈骧那厮上了药,又起了势头,周身欲念愈演愈烈,甚至有燎原之势。
沈骧跟他贴得极近,对他身体的变化自然了如指掌。江道蘅还没反应过来,沈骧再次翻身上床,指尖沾染少许药膏,往下摸,动作极快地点到了江道蘅敏感的龟头上。
“沈骧!你做什么?”江道蘅慌了。
“帮你。”
“嗯~”
敏感的龟头被人摸个正着,江道蘅难耐地喘息出声,快感如灭顶般浇盖,让他禁不住哆嗦。
沈骧环抱着他,制住他的挣扎,手法精妙地揉按抓摸,江道蘅很快溃不成军,颤抖着喘:“住住手!”
奈何他喘得厉害,气若游丝,威慑不足,平添几分欲迎还拒的情趣。沈骧手下动作忽快忽慢,游刃有余地搔动人心底的痒。
江道蘅伸长了脖颈,长吟了一声:“呃——”痛苦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畅快。滑腻的药膏润着娇嫩的龟头,恍惚中,江道蘅有种失禁的快活,放松了戒备。
“想不到江少侠如此娇敏不输教坊——”
江道蘅粗喘着气,扯动了沈骧的头发,止住了他没说出口的话。
沈骧揉捏着他龟头的动作更加轻柔:“江少侠,莽撞了。”
人为刀俎,江道蘅只得恨恨松手,沈骧却没打算放过他,他动作越发轻柔,越发不肯给江道蘅痛快,加上药膏润泽,不一会儿,江道蘅的阳具硬得仿佛着了火,四处寻不到出口,焦灼地一跳一跳,绷紧的腰像一张待弯折的弓。
“江少侠,悠着点,伤口再开裂”
沈骧悠悠开口,看似提醒,却满是玩味,甚至恶劣地快速撸动,从根到顶,又快又猛。
“嗯——哈~”
快感来得太快,江道蘅没等反应过来,已经泄了身。高潮过后,他疲倦地翻了个身,背对沈骧,一言不发。
“菀洛子只在平城谭家才有。”
沈骧说了句有用的话,江道蘅困倦得很:“然后呢?”
“不是你要问吗?”
江道蘅裹紧了被子,困意深深,无暇再理会沈骧。他一路奔波,眼下又耗损精气,很快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满室馨香,隐有艾香浮动,屋内早已没了旁人。
江道蘅手脚温热,心口处不再绞痛,周身轻省,心情也爽利不少。他心中快意,单穿亵衣下床也不觉冷,走到窗前,刚一吐胸中郁气,便愣住:“你”
那人见他,也是一怔,随即笑道:“江少侠,好生有缘。”
对面赫然,又是沈骧那厮
江道蘅还愣着,那人说道:“早知江少侠如此刻意安排,沈某昨夜合该破窗而入,也不算辜负此番美意。”
沈骧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惺忪中难掩一丝倦怠,一副精力不济的模样。
“我没刻意”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