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动一下,沈骧会废了他。
喉结无声滑动,江道蘅不动了,沈骧却不轻不重地在江道蘅胯下那活儿上顶了一下,惹得江道蘅闷哼了一声。
他闷哼声还没完,柔软的唇就贴到了他唇上,不由分说地闯进了他口中。江道蘅身体凉,唇瓣也凉,沈骧火热的舌头在他口中肆虐点火,把他的唇吮成嫣红色,又去勾缠他的舌头。
江道蘅从没被人这么轻薄过,挣又挣不脱,身处床榻,又像在砧板,任人玩弄鱼肉。
习武之人气息深厚,这一吻直吻得江道蘅喘息困难才结束。江道蘅的手脚渐渐热了,一股股热流在他筋脉中流窜,胯下阳具已然灼热发痛,他不受控地挺腰,想要蹭些什么来疏解。
沈骧脱了自己的衣服,跟他赤身抱在一起。江道蘅能毫无遮拦地感受到他身上那人不加掩饰的、跟他一样的勃起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赤身相拥。
“你——”江道蘅愕然。
沈骧却理所当然,说出的话格外坦诚,:“只许江少侠自己长着孽根?”
说着,沈骧伸手向下,摸了江道蘅的龟头处,手法极为轻妙,给江道蘅摸得浑身颤抖。江道蘅体内的合欢蛊猛地啮咬了一下他心脉,锥心之痛登时让江道蘅疼得弯了腰。
江道蘅粗喘着气:“你少耍花招。”
沈骧笑了,拆了发簪,低头,如瀑长发将两个人的脸笼进一片密闭的黑中。他下巴抵在江道蘅下巴处,声音无辜带有三分笑意:“我若就是耍呢?”
江道蘅气闷,不说话了。
沈骧轻笑了下,摸着江道蘅腰腹处的伤,一路往上,摸到他心口,声音比窗外朔风还冷:“你奈我何呢?”
说完,沈骧猛地顶了江道蘅一下,灼热粗大的胯下之物顶得江道蘅如鲠在喉。江道蘅屈辱万分,牙关咬紧。
沈骧伸手在江道蘅大腿上摸了一把,江道蘅又是一阵轻颤,他心口处的蛊虫又猛地给了他一口,江道蘅痛楚得“嗯”了一声。
气声婉转,旖旎沙哑,自有三分娇憨动人。沈骧猛地分开他的腿,强硬地挤进他双腿间,江道蘅猛烈地挣动起来:这在以往从来没有过!
“沈骧——”
江道蘅的暴怒没能阻止得了沈骧,强势的男人堵住了他的嘴唇,男人胯下粗大灼热的铁棒如烙铁贴着江道蘅的耻骨,顶着他那根勃起的阳具上下蹭动。
“唔嗯~”
刺激来得太凶猛,江道蘅血脉贲张,他体内的蛊虫自然欢欣鼓舞,孜孜不倦地噬啮他心脉。而在他胯下那活儿颤抖着躲避身上强势的攻占、顶弄。
冷不丁,沈骧堵住了他的嘴唇。柔软的唇再次贴紧,气息交缠,霸道凛冽如冬风的男子气息在江道蘅的口腔中肆虐,将江道蘅的抵抗冲击得七零八落。
身下的侵犯也没有丝毫停歇,激烈的冲撞中,江道蘅痛苦地闷哼出声:沈骧猛烈的冲撞致使江道蘅腹部的伤口裂开
血流了出来,沈骧咬着江道蘅的唇射了出来。
江道蘅趁沈骧片刻恍神,一掌击在他心口。沈骧侧身躲开,被他打在左肩,一个用力,掐住了江道蘅的脖子,语气森冷:“我可以杀了你。”
江道蘅被他掐得两眼发黑,怎么都挣不开他如铁般的手掌,就在他快失去意识的时候,沈骧松开了他,披了衣服,翻身下床。
江道蘅大口呼吸着,神情漠然。
不一会儿,沈骧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小罐药膏——正是白天他从观月楼带回来的
“起来。”
江道蘅不动。
沈骧低头,凑在他耳边:“不如我再给你下个情蛊?”
情蛊,可不是什么有情人的蛊,而是实打实把人毒傻,变作傀儡。
江道蘅深吸一口气,:“动不了。”
沈骧见他不像装的,径直把他扶起,给他上了药,又包扎了伤处。药香浮动,满室馨香,沈骧怀抱着个冷若冰霜的人,忍不住叹息:“凝寒露千金一两,便宜了你。”
江道蘅被他赤裸地抱着,多少不适,尴尬道:“这药膏没什么吧?”
他吞吞吐吐,沈骧倒是听明白了,笑:“沈某这番皮相,还需什么催情之物?”
江道蘅又冷了脸:不怪他多心,实在是他胯下那物本已疼得萎了,眼下被沈骧那厮上了药,又起了势头,周身欲念愈演愈烈,甚至有燎原之势。
沈骧跟他贴得极近,对他身体的变化自然了如指掌。江道蘅还没反应过来,沈骧再次翻身上床,指尖沾染少许药膏,往下摸,动作极快地点到了江道蘅敏感的龟头上。
“沈骧!你做什么?”江道蘅慌了。
“帮你。”
“嗯~”
敏感的龟头被人摸个正着,江道蘅难耐地喘息出声,快感如灭顶般浇盖,让他禁不住哆嗦。
沈骧环抱着他,制住他的挣扎,手法精妙地揉按抓摸,江道蘅很快溃不成军,颤抖着喘:“住住手!”
奈何他喘得厉害,气若游丝,威慑不足,平添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