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脑,就算他身体还没完全好,那用手、用嘴、用大腿的
霍桐生真是越想越心惊。
“按吧。”
霍桐生认命道:“麻烦您翻个身,趴过来。”
他本意是让韩彦波趴在床上,谁料,男人一翻身,半个身子压到了他身上
霍桐生小心翼翼滑动喉结:不是,唉,算了。
韩彦波的头靠在霍桐生的胸膛上,霍桐生小心试着力道给他揉捏颈间:“这样行吗?”
“嗯。”男人眯着眼,回答也是沉沉的,透着一股子让人心慌的沉,让人摸不到头脑。
霍桐生一边心惊胆战,一边小心地给他揉开过于紧绷的地方,一路揉到他的脊骨处。
忽然,韩彦波开口:“你经常给人按摩吗?”
霍桐生这个地位的,谁能让他按?霍老板虽说做生意见人总给三分笑,但还不至于以色事人。
对着韩彦波这种地位的盘问,坦诚是最好的。
霍桐生老老实实道:“我母亲容易头疼,为她学过。”
“嗯你外公是荆济年?”
霍桐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探听得这么清楚的,不过也没什么知道的必要,干脆道:“是,荆岚是我的母亲。”
“荆明如跟你什么关系?”
“是我姨母。”话说到这个份上,霍桐生也没什么不能交代的了,“厉以宁是我表哥。”
“嗯。”
就在霍桐生以为他要继续问的时候,韩彦波换了个问题:“累不累?”
霍桐生一怔:“不累。”
面对大佬,霍桐生有经验:再累,大佬没说停,也不能喊累。做惯了皮肉生意场的霍老板相当有眼力劲儿。
“辛苦。”
忽然,霍桐生愣了。他这一愣,手上动作也停了,旋即反应过来,笑了:“不辛苦。”
霍桐生不靠谱的爹在他13岁的时候就把自己玩死了,霍家子孙多,他那些叔伯各个如狼似虎。霍桐生能把他爹手里那点股份发展到金丽阁这地步,手段自然不会很干净。只是霍桐生没想到,韩彦波居然会跟他说“辛苦”,多少有点诡异。
于是,霍桐生给他按摩的手又多了几分力气,身体力行地报答他这“关切”之心。
修长有力的手指一直沿着颈肩揉到太阳穴,韩彦波没阻止,霍桐生就继续给他按摩,一边按一边说:“是不是总咬牙?什么人也值当你劳心费力”
他这话说得暧昧,韩彦波仍没有理他。自讨没趣,霍桐生也不给他按摩肩膀了,抬起他放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按揉他的二头肌。
温热滑腻的手掌一下一下按揉过结实臂膀,霍桐生热得出了一身薄汗,撩了下衣服。
忽然,韩彦波胸膛起伏,霍桐生停了动作,问道:“怎么?是不舒服吗?我换唔——”
紧接着,他就被男人吻住了唇。
霍桐生被他亲傻了,愣在当场。
亲住他嘴的人没有妄动,两个人都睁着眼,凑得极近,近到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然后,霍桐生看到韩彦波笑了,笑了的男人顶了他一下,带着气声提醒:“张嘴。”
霍桐生还懵着,巨大的惊吓让他不知所措,他思考不了一点,下一秒,霸道的舌头就长驱直入,再然后,就被男人炙热的鼻息夺去了呼吸。
老男人的温柔是有限的,韩彦波吮了他的舌尖一会儿,便抓住了他的头发,逼迫他抬头,饿虎扑食一样,咬着霍桐生的唇瓣嘬。
他亲得太用力,高挺的鼻梁压在霍桐生的面颊上,仍觉得不够。灵活的舌头撬开霍桐生的嘴唇,逼迫他跟他交缠在一起,痴缠着索要,狂乱迷醉中,大片口水把霍桐生的脖颈湿了个彻底。
霍桐生哽咽着难受,他大口大口地吞咽,胸膛剧烈起伏,像是一条濒死的鱼要找水那样,拼命汲取稀薄的氧气。
他微弱的抗争激起男人更强硬的掌控,韩彦波制住了他的手腕,将它高举过头顶。
堵着霍桐生嘴巴的舌头连连侵犯,一直探到霍桐生的舌根深处,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顶弄,进攻欲十足,侵犯着霍桐生的喉头。
霍桐生被他舔得几欲作呕,却怎么都推不开,只能“呜呜”地挣扎,听起来像是被欺负出哭腔。霍桐生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还能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一时间羞得身体发热,他晃动着身子轻颤,微弱地蹭动着压着他的男人。
忽然,霍桐生原本发热的身体变冷,他脑子里像是炸开烟花,欲哭无泪:大佬,他硬了
灼热的、再熟悉不过的物件儿就顶着霍桐生的腰,像是一杆蓄势待发的长枪。长枪没什么动作,偏偏攻占他嘴唇的舌头蛮横得就像韩彦波这个人。
呼吸交缠,韩彦波的手往下摸,隔着衣服摸到了霍桐生已经挺立的乳头。
“唔——”
霍桐生敏感地挺腰,发出难耐的哼喘,他真的难以控制自己,随即他自暴自弃地闭了眼,攀住了韩彦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