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祁月儿刚练完剑,出了一点汗,洗了把脸,猜测应该是糊弄过去了,这一巴掌不会再闹起来了,因为虽然现在青囊门的宗主是青云,但是既然是林清乐于见到自己和青羽撕破脸皮,她自然也不敢再追究。
就是魔气,不知道怎么处理好,祁月儿叹了口气,她现在唯一指望的就是缥缈峰的内门阵法,上一世林清特意设计先破的阵也足以说明阵法的确是对魔气和魔植有一定压制作用,现在只能希望到时候能去缥缈峰用灵气和阵法压制住吧。
…………
而李君炎那边情况就有些一言难尽了,他站在剑宗为历任掌门而设得祠堂内,把玩着手里的茶水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师弟:“好一味催情药,你是发了疯来我面前找死吗,说,谁派你来的。”
剑宗同门之间禁止互相残杀,李君炎这话不过也是存心要恐吓他的,他不相信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在没有人指示的情况下敢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来。
早晨他刚和师叔们拟定好岁尾比试的地点,午时就接到了这个外门师弟的传讯灵符,说外门有要事让他过来祠堂一趟,然后就给自己端上了这么一杯还未凑近闻就知道下了药的茶水。
“我,我…”
那名弟子被李君炎吓得退后两步,站也站不稳,语无伦次的嗫嚅起来。
“那就让执法长老查吧。”李君炎有些不耐烦,放下茶水就想出门。
祠堂大门却在此时突然关上,那名弟子也好像终于有了勇气,捧起那杯有问题的茶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才开口:“李师兄,我是真心爱慕你的。”
李君炎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径直走到门口,并未拉门,只是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门上,果不其然荡开了一层如同涟漪一般的屏障,门外被人贴了禁锢符。
他冷笑一声唤出了本命剑:“下作手段以为能困我几时。”
“李师兄现在还是不要动用灵力的好。”
不知何时,祠堂里出现了第叁个人,一身黑袍从头到脚包的严严实实,此时正慢条斯理的给牌位前的香炉插上叁支香:“过一会可能多有得罪,还望历任掌门能原谅李师兄这一次。”
“比起历任掌门的原谅,我更好奇你是怎么这么快从祁家到的剑宗。”李君炎指尖搭在剑柄上,一瞬不瞬看着眼前的黑袍男修,眼里有着探究:“林清。”
“李师兄果然机敏过人。”
黑袍男修慢悠悠摘下了兜帽,果然如李君炎猜测,就是前日还在祁家的林清,他有些不自然的活动了下手腕:“我可是特地为你过来的。”
符修普遍身手极为灵活,林清更是里面的翘楚,他有些不自然的动作落到李君炎眼里就更添了一层疑云。
只是还没来得及多想,李君炎突然就感觉自己体内莫名涌动起一股热流直冲大脑,原本锋利、带着探究思考的意识生生裹上了一层暧昧、黏腻的燥热,他身体一下都有些僵硬。
“哈,你也有欲望了对不对…”
喝下催情药茶水的弟子早就不堪情欲的折磨了,看到李君炎神情有些不对,愈发急不可耐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身下性器更是因为过度充血而胀成了热度惊人的通红。
林清有些嫌恶的瞟了一眼,离远了一些才开口:“别着急,我还有话没有说完。”
他话音刚落,那名弟子就被符箓定在了原地。
李君炎退后了一步,手握上剑鞘,不动声色从剑鞘暗格取出了祁月儿送他的那张传送符。
他记得祁月儿说过,传送符需要一定时间才能启动,所以手上已经快要催动符箓,脸上还是嘲弄一笑:“等打不过了再去剑宗水牢慢慢说也可以。”
只是灵力刚催动传送符,李君炎就感觉一下有点抑制不住身体深处那股燥热了,只觉得四肢百骸中都有无数的蚂蚁在爬,瘙痒不已,他靠着墙壁坐了下来,有些难耐的喘息了一声。
林清笑了一下,竖起一根手指靠近唇边“嘘”了一声:“使用灵力会催化你体内情欲之毒的哦。”
这是他为了李君炎特别调配的魔植的情欲之毒,为此还特地提前服用了一滴圣子的血液来防止自己也中毒,由于李君炎天生剑骨,几乎可以说是百毒不侵,但是林清知道,他还是抵抗不住魔植的毒素。
因为上一世也是这样,只是上一世,李君炎中的是酣梦,然后被他废掉了本命剑,再也没有机会问鼎仙途。
这一世,林清不仅要毁了他的本命剑,更要李君炎身败名裂再也无脸见人。
林清走近了几步,踩着李君炎使剑的右手拔出了他的本命剑,细细抚摸,本命剑感知到不是主人,嗡鸣的厉害,但是随着林清手上魔气渐渐侵染,也慢慢失去了色泽。
李君炎也有些痛苦的吐出一口血,血脉中似有无数虫蚁爬动咬噬,欲火烧得神智昏沉,下身肉棒也开始有些胀得发痛,他努力凝聚神识想伸手召回本命剑但也无济于事,只能勉强从口中挤出几个字:“我点了魂灯。”
“这么想要啊,那我还给你吧。”林清语气温和,手上却是毫不留情直接一剑穿透了李君炎的胸口才有些歉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