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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 / 2)

王书淮再不上心,也意识到二人的婚姻有了隔阂。

挺拔的男人长身玉立,夕阳铺在他坚阔的脊梁,他隻觉芒刺在背,自从听到谢云初要和离,从最开始的愤怒嗤笑,到这些时日慢慢冷静下来,过往点点滴滴在脑海回放,王书淮胸臆难舒,

他到底哪儿做得不对?

二房一家从戒律院出来,脸色都不好看。

王府家规上明明白白写着,女子私会外男,佛堂跪经一月,禁足一年,罚月银半年,王书仪打着嫂嫂名义,罪加一等,三太太做主打了王书仪十板子。

二老爷平日最疼小女儿,看着那么厚实的板子抽在女儿身上,皮开肉绽的,心疼如绞。

姜氏从梁园出来人就是木的,就那么看着女儿跪在她跟前求情,看着三太太发号施令惩治女儿,她没有说半个字,甚至眼皮抬都没抬一下,脸色又白又木,跟傻了一样。

二老爷一路从戒律院喋喋不休至宁和堂,后来是见一家晚辈均在场,哭得有些丢人,方止住泪。

底下王书淮与谢云初坐在左下首,夫妇俩面无表情。

另外两个儿子媳妇坐在右边,耷拉着脑袋不敢吱声。

二老爷回了自家院子,便没了顾忌,忍不住责了谢云初一句,

“淮哥儿媳妇,出了这样的事,你应当先跟自己婆母商量,再由你婆母决定是否上报,那好歹也是你们唯一的小姑子,她年纪轻一时走岔了路,你们做兄嫂的自当教导,怎么能…”

王书淮听不下去了,冷漠地抬眸看着二老爷,打断道,

“父亲,妹妹出了事,您觉得错在谢氏?”

二老爷被他这话堵得哑口无言,再傻也明白儿子这是替媳妇撑腰,二老爷拢了拢衣袖,别开嘴。

王书淮语气轻而冷,“若不是谢氏及时发现并阻止,叫旁人晓得,后果如何?二老想过吗?”

二老爷好面子,自然知道这一层话的意思,王书淮好不容易在朝廷挣出一席之地,怕又要被亲眷所累,招人指点。

二老爷平静下来,“你说的是。”

只是心里觉得谢云初过于冷血了些。

摆摆手,示意儿子媳妇离开,等人一走,二老爷急得瞥向身侧不言不语的姜氏,气道,“你今个儿是怎么了,木头似的,怎么也不吱一声,看着女儿被打得伤痕累累。”

王书仪被打了便罢,人依旧留在戒律院,由戒律院的婆子丫鬟照顾,等人好了,再去佛堂跪经,王家平日对晚辈极为宽容,几乎都是宠着纵着,可一旦触及底线,国公爷与长公主绝不留情,这一点从家规便可见一斑。

姜氏眼皮沉沉耷拉着,人还没回过神来,二老爷见状,隻当她傻了,拽着她胳膊待要去摇她,姜氏不恁甩开他胳膊,“行了。”

是一种从肺腑挤出来的压抑的怒音。

二老爷平日有些惧妻子,看着她不说话。

姜氏唇角极轻地勾了下,那一刻凉薄的愤怒的情绪交织在眼底,无可名状,“你知道我这一路都在想什么吗?”

二老爷不吭声。

姜氏手搭在小案上,自嘲的笑了一声,娇弱的身如同枯叶一般勉强地维持着定力,“我那么精心捧着纵着的姑娘啊,我那么惯着养着的心肝,我以为以她的出身,她的相貌,天底下最好的男人配她都不为过,她竟然下贱下作到主动勾引男人…”

“不…”每每想起,姜氏胸口有如水下油锅,烈火灼心,她捂着胸口,眼眶疼得酸气倒灌,“我不能接受我娇宠长大的女儿,死皮赖脸去求一个男人娶她…”

姜氏虽糊涂,虽矫情,但她很有傲气,她自来生得美,又长在勋贵人家,从来只有旁人恭维她的份,除了长公主和国公爷,她没有看过任何人的脸色。

想当初闻她美名欲一睹芳容的男人如过江之鲫,如今她的女儿却为了个男人低三下四。

姜氏无法接受,也不能接受。

她的儿子出色,全京城的妇人都羡慕她,唯一的女儿却露出下作的光景来,姜氏隻觉嗓子里有一股血腥在往外衝,眼花脑胀,几若气昏。

二老爷被姜氏这么一说,后知后觉女儿的过错来,原以为姑娘家的喜欢哪个男子见一面也无伤大雅,如今细细一想,自己娇宠惯大的宝贝去讨好旁的男人,二老爷也不能忍受,遂狠狠锤了几下脑门,兀自叹气。

更令他头疼的是,一旦国公爷知晓此事,他将承受狂风暴雨。

不幸中的万幸,事情被及时发现,二老爷反省道,“这么说我刚才错怪了谢氏,总比闹得全城皆知的好,届时我们阖家夹着尾巴做人,甚至还可能被赶回老家,最后只会连累了书淮和其他孩子。”

姜氏轻嗤一声,她并非不埋怨谢云初,可谢云初那点事比起王书仪自轻自贱都不算事了。

二老爷这个人一旦意识到了自己的错,倒也不拘泥身份,愿意给谢云初赔个不是,便着人取了他书房珍藏的一方如意砚,着人送给谢云初,谢云初收到那方砚台,便知公爹意思。

二老爷顾不上用晚膳,回到书房,着人唤来王书淮,

“你亲自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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