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蠢蠢勃发的灼热物体,把玩着笑道:“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男人轻笑了一下,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然后把她按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舔一舔它,把它舔好了,才能肏爽你。”
……
绿蕊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孔妙正柔弱无骨的倚在男人肩上,嘟着红唇正卖骚:“这么早就出去,那王爷何时回来?”
傅春聆似乎对她的纠缠并不反感,由着她晃来晃去:“午时便散朝,回来陪你用膳。”
绿蕊抿出一丝最恭顺的笑容:“王爷,奴婢服侍您起床。”
将一盏温茶递给傅春聆,待他漱口之后,又为他净面穿衣。
动作熟练妥帖,显然是平常做惯了的。
鸦羽般的乌发束起,整个人都神采奕奕,柔顺的乌发黢黑剔亮,而皮肤却像一块雪白的玉石。
待一切穿着妥当,傅春聆走过来,将手中的茶盏递到孔妙的嘴边,问:“你住进来匆忙,可有什么需要置办的?”
孔妙一时看愣住,傻傻的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茶。
傅春聆笑了笑,道:“库房里有几匹苏绣的料子,放着也是积尘,给你做几件新衣裳吧。”
孔妙道:“听说苏绣的布料很是名贵呢,有钱都买不到。给我做衣裳,会不会暴殄天物了?”
傅春聆道:“说你没文化,还知道‘暴殄天物’这个成语,几匹布而已,何来暴殄天物一说。”
旁边站着的丫鬟互视一眼,瞧自家王爷这态度,往后这女人的位分必然低不了,于是都收起轻慢之心,不敢小觑。
绿蕊面无表情,心里恨不能冷笑一声。
别看傅春聆如今千依百顺的,等玩腻了,估计连女人的俩窟窿眼长哪儿都不会记得。
那柳青青不就是个现成例子。
一时言毕,傅春聆掸了掸衣袖,准备出发上朝。
孔妙想起什么,忙又叫住他:“王爷,我留在府中,需要干什么活计吗?”
傅春聆扭头看她,疑惑道:“你会干什么?”
这问题把她问住了,在怡兰苑她干的最多的也就是端茶送水、洗衣服、做饭扫地。
孔妙道:“我……会一点针线活儿。”
“这些都有婢女做,”傅春聆走出几步,又回过头道,“既然懂针线,那就给本王绣个鸳鸯吧。”
说罢,大步利落走出去。
等身影消失在门口时,孔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什么,给他绣鸳鸯?
不对啊,她说的针线活儿其实就是指缝缝衣服袜子之类的小手工。
她哪里会绣什么鸳鸯,她连只鸡都不会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