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学都要参加金工实训。
金工实习就是学习各种金属加工工艺,包括锻造、焊接、铣工……很多类型。
苏燕婷道:“大概就是为了培养同学们亲手打造一台计算机的能力。”
苏燕婷目前没有造计算机的野心,她就想试试能不能做出一个不锈钢蒸蛋器。
、多此一举
虽然怕冷, 苏燕婷仍然期待冬雪降临,看雪的欲望胜过一切。江戎把积雪扫成堆,带着儿子揉成两个大雪团, 堆叠在一起, 插上扫把,贴上眼睛和胡萝卜嘴巴。
小晨晨开心地冲上前去,轻轻跟自己的“雪人兄弟”抱一抱, 花花棉袄上沾满雪沫琼花。
他脑袋上戴了个红色的毛线帽子,加上底下花花绿绿的棉袄,军绿色的保暖防水靴, 当真衬得上是五颜六色七彩缤纷。
在白茫茫的雪地里无比耀眼, 闪闪发光, 如同一颗七彩宝石。
苏燕婷瞧瞧跟江戎道:“咱儿子这么一打扮,出门都不担心丢了, 下再大的风雪都藏不住他。”
江戎:“……”
白雪看多了,天空灰茫茫,灰白, 颓败,苏燕婷看腻了纯粹的白后, 就喜欢这种闪耀的五彩斑斓。
大雪天都不用担心儿子走丢, 小晨晨站在雪地里, 就跟一盏灯出现在黑暗中一样,没有丝毫区别。
江戎抱胸:“你怎么不自己穿?”
苏燕婷倚老卖老:“小孩子年纪小,穿得年轻点,人老了, 就得往朴素穿。”
江戎呵呵一声:“二十岁觉得自己老,三十是不是该叫你苏老太太了。”
苏燕婷:“你要是愿意, 那我没意见,你老婆我就是苏老太太。”
“出门遇见人,您可以跟外人说,这是我儿的姥姥。”苏燕婷用当地人的语气绘声绘色地描述。
江戎被气笑了:“你占谁便宜呢?”
苏燕婷:“占你便宜,一下子从老婆升级成丈母娘。”
江戎顺手揉了个雪团,砸在苏燕婷的腿上。
苏燕婷则不跟他客气,一个雪球砸中江戎的脸,“你砸我,我也砸你。”
两人互相砸来砸去,溅起的雪沫如同苍穹中爆裂的烟火星子,扑簌簌地落在院子里,之前的地,白扫了。
“爸爸?妈妈?”晨晨还在欣赏自己的雪人作品,一回头就瞧见父母打雪仗,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
苏燕婷揉成一个雪团,逗他:“晨晨,你是帮爸爸还是帮妈妈?”
晨晨抓起一个小雪团,往江戎的腿上砸了过去,砸在江戎的大衣上,基本不痛不痒。
苏燕婷眼睛亮了:“儿子还是向着妈妈的。”
结果下一秒,晨晨又抓起一个雪团,砸中苏燕婷的胳膊。
苏燕婷:“???”
七彩晨晨咧开嘴,表示自己绝不厚此薄彼,砸一个哪有砸两个来的快乐。
江戎主动给儿子揉雪团,“来,继续。”
晨晨:“?”
苏燕婷哭笑不得:“继续个屁,不跟你们闹了,我回去烤火。”
江戎抱起小晨晨:“你妈怕了。”
苏燕婷:“你才怕了。”
晨晨:“肚肚饿了。”
苏燕婷:“来吧,妈妈带你去烤地瓜。”
她带着儿子进屋烤火,炭火烧着,她用铁钳添了炭,将几个红色的地瓜埋在白色的炭灰之下。
如果说夏天是艰难模式,那么冬天就是艰苦模式,冬夏这两boss的攻击能力不相上下。
江戎把院子里的雪扫成堆,天空又开始下雪,逐渐下的越来越大,雪花能模糊人视线。
苏燕婷把地瓜烤好,拍开炭灰,掰开,甜香的红薯味儿四散开来,晨晨跟一只小狗崽似的往妈妈这边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