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女人身边都会跟着一两个男人,是为了保护她们不被其他男人抢走,弦月仗着女子的身份,才能与她们搭上几句话,王松落突然地插嘴让男人们做出了防备,不过两句话,就催促着女人赶紧回去。尽管王松落是个手捏兰花指,细嗓轻语,明显不是个正常男子,他们也还是防备着。女人们甩着帕子回了房,弦月便也打算走,刚转身,就听王松落轻叫了一声,回头一看,就见王松落捂着臀儿。在他身后,有个男人正揉着手指呲牙笑着。他对王松落说:“你pi股真翘。”弦月被他这话给震惊了,怎么回事?虽说王松落扭捏样子挺像女子的,但只要生了眼睛,都看得出他不是个女人,男人也会被调戏吗?王松落立马就骂了回去,“臭不要脸的东西!”那男的被骂了也不恼,反而笑着道:“你骂人的样子真好看。”对于他这种明晃晃地调戏,一旁的本地人都是笑,更甚至还有帮腔的:“看他走路一扭一扭的样子,肯定没少被人干过。一个是耍,两个是耍,你开个价,与我们都耍耍,咱们保证不亏待你。”王松落没想到他们这么厚颜无耻,一张粉面气得通红,连骂人都有些语无伦次,还是有个女人从屋里出来,喝住了调笑、起哄的男人们,才终止这场闹剧。众人散去,王松落仍还有点意难平,气呼呼地想要骂人。有个男的忍不住好心提醒他一句:“要想不被人骚扰,就赶紧改改你娘们唧唧的样子,不然你迟早会被人给奸了。”好心的男人叫做阿诚,他告诉弦月几人,在缺少女人的炁阳国,有许多长相清秀的男子会被迫成为“女人”,在他们这里,抢人家女人,被官府抓到会被判刑,可若是-强-奸男人,就算告到皇帝面前也没用,所以与其被奸,干脆做妓,还能赚点银子补贴家里。阿诚说:“几乎每户人家家里的弟弟,在小的时候都当过哥哥的‘女人’。”阿诚也是一样,他是十岁那年被大哥开的苞,那时候大哥二十四岁。他还记得,那天他刚刚睡着,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钻进他被窝里,他睁眼一看,是自个儿大哥。大哥说:“我刚刚喝水,不小心把褥子弄湿了,今夜和你挤挤。”他没有多想,给大哥让了个位置,却不料大哥一上床就搂住了他的身子。他正要挣扎,大哥问他:“想不想吃糖?”平常只有过年时候才能吃到糖,他当然想吃了,于是他瞬间便忘了被大哥搂着这事,瞌睡也没了。大哥张开嘴,露出嘴里圆圆的糖块。“想吃就凭本事来抢。”大哥指指他的嘴。他当时只想着吃糖,完全没有意识到其他的,凑上嘴就用舌头去往大哥嘴里找糖。他将糖块从大哥嘴里抢到自己嘴里,大哥又将糖块从他嘴里抢走,两人抢来抢去,一直到甜津津的糖块融进他们的口水里才停下。他气喘吁吁趴在大哥身上,浑然没有发现刚刚抢糖的时候,大哥的双手已经在他身上摸了个遍。
大哥问:“好吃吗?”“好吃。”“还想吃吗?”“想!”“大哥还买了一罐蜂蜜在外头藏着,你想吃就随大哥来。”蜂蜜藏在屋后,大哥用一截竹子装着,竹子口只能容纳三指进去,他正打算捧着竹罐喝的时候,被大哥拦了。大哥说:“蜂蜜不是这么喝的,你看着。”大哥将裤子脱了,然后握住早已硬挺的ji巴塞进了竹罐里。装满蜂蜜的竹罐被ji巴一捅,不少蜂蜜都溢出来了,他忙用手去接,大哥说:“别用手,用嘴,快吃,别浪费了。”慌乱之间,他想也没想就按大哥说的那样用上了嘴。香甜的蜂蜜顺着喉头流下,混杂了大哥rou棒的腥臊,可他却没在意,等回过神来,大哥的rou棒已经塞进了他的嘴里。大哥说:“好好舔干净了,别浪费了。”他想也是,不能浪费,于是仔仔细细捧着大哥的rou棒舔了一遍,直到被大哥射了一嘴苦涩的白浊才将他的rou棒子吐出来。他连连呸了呸,大哥便让他又喝了口蜂蜜冲了冲那苦味,然后说:“你吃过了,该大哥吃了。”大哥将剩下的蜂蜜都倒到了他胯间,黏糊糊的蜜汁糊了他整个pi股,大哥却没有动嘴,而是借由粘稠滑腻的蜂蜜,将手指头塞进了他的pi股里。满涨的感觉有点儿舒服,更多的是疼痛,他不想做了,大哥便说:“你以后要是还想吃糖就忍着点。”为了糖,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撅着pi股让大哥将rou棒塞进了他身子里。第二天,他如愿再一次吃到了糖,还吃到了二哥,三哥的rou棒子。他后来才知道,从五哥开始,每个都吃过哥哥们的rou棒子,现在轮到他了,在娶到媳妇儿之前,在下一个弟弟长成之前,他将会是哥哥们的“媳妇儿”,被哥哥们夜夜cao干。“说是娶到媳妇儿就会停止,其实娶到媳妇儿也不会停止,毕竟媳妇儿一旦怀上孕,就不能碰了,很多时候还是会一起玩。大家多是一起玩弄年岁较小的弟弟,更嫩生。”阿诚语气平淡,面色如常地说着。在他们这儿,这种事情很常见,甚至有人还将这事分了等级,用蜂蜜开穴为最上等,其次是用油,猪油,菜油等等,最差劲地只用一口唾沫。弦月几人听完,嘴惊得都合不拢了,尤其是弦月和苟永照、陈道文三个,王松落与鹤龄虽也吃惊,但并没有觉得有多离谱。王松落说:“正常,就算在不缺女子的地方,也有人喜欢养娈童,尤其是一些读书人,伴读的书童,多半还要给他们暖床,睡觉。”鹤龄轻咳了一声,“其实有些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