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睡到晚上八点钟,起身时,肚子里的精液晃荡的空响。
糟蹋的红肿的嫩穴,还在吐着白浊,腿上的精液已经干了,结成白色的块状。
他扶着沙发背,脚踩在地毯上,小腿肚子止不住的发抖。
打开浴室的花洒,裴然手撑在洗漱台上,镜子里的他满身的青紫。
手探到后穴,抠挖里面的精液,大股大股的浓精流出来,随着水流冲到下水道。
裴然两眼染了一层雾气,仰起脖子,嘴里浪叫,“哈,啊,唔唔唔……”
结束后,裴然套了身睡衣点了外卖,窝到电脑桌前画画。
二十分钟后,外卖到了,裴然出门拿过来,随意喝了几口,开始工作。
他胃一直不怎么好,早些时候还住过几次院,但他还是不怎么在意。
到了中午,裴然喝了几口早上凉下来的粥,粥入肚,不过几秒钟,裴然胃里一阵绞痛。
他忍着痛,爬到茶几,拿了胃药生吞下去,两手抱着肚子蜷缩身体,试图缓解这疼痛。
出了一身冷汗,裴然身体开始痉挛抽搐,手机在床上,裴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嘴里不停地吐出血。
床上的手机响起电话的铃声,自动挂断后,又响了起来。
谁?
裴然第一时间想的是时妄的名字,他自嘲地否认,怎么可能是他?不会的。
周一一打了好几个电话没打通,门也叫不应,在裴然门外急得团团转。
和裴然散伙后,周一一回去收拾东西发现有件东西拉裴然家里,这才过来找他。
她和裴然是大学时在社团认识的,裴然是他学长,毕业后,裴然邀她做动漫,当时年轻气盛答应了,二人搭伙多年,周一一知道裴然是个十足的工作狂魔,他曾经为了画画,一个月住进三次医院,有一次险些休克。
她是真怕裴然又因为工作出事,等了几秒不见人回应,她抡起裴然门外的鞋架砸了裴然家的木板。
裴然出租房的木门防盗很差,小姑娘一砸,当即开了。
一进门,周一一差点被裴然的样子吓死,她哆嗦着手打了120,哭着道,“裴哥,你没事吧。”
裴然回答不了她,指了指床上的手机,无力道,“拿上……”
120来的及时,裴然送到医院过了两个小时,恢复了神智。
周一一用裴然的手机替他办理了住院手续,缴了费,回监护室的路上,裴然的手机响了,有人打来了电话。
来电人备注是个句号,周一一辨认不出来人的身份,接了电话。
“喂,你是?”
接电话的声音是个年轻的女声,时妄一怔,短暂的几秒钟里调整情绪,礼貌道,“我是裴然老公,他在你身边吗?麻烦一下,让他接个电话。”
温和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像是个成功的商业人士。
是裴哥的老公。
周一一没听裴然说过自己的婚姻情况,这么些年,他看着一直处于单身状态,不过,周一一不过意思深问,毕竟是私事。
“嗯,裴哥他住院了,不知道醒没醒?”
“他在哪所医院?“
“第一人民医院。”
周一一把手机还给裴然,坐到椅子上,和他聊天。
“裴哥,刚才有人找你,我顺手替你接了。”
裴然一咯噔,“谁?”
周一一支吾道,“他自称是你老公。”
裴然握紧手机,“他问你什么了吗?”
周一一答,“他问你在哪所医院?”
裴然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你告诉他了?”
周一一点头,“告诉了。”
时妄赶到时,裴然拔了输液管,正要跳窗跑。
他一把拦住他的腰,按回床上,叫了护士进来,重新给他输上液。
周一一站门口,看了好一出戏。
没想到桀骜不驯的裴哥还有怕的人。
“一一你先回去吧,你东西在我电脑桌上。”
裴然尴尬地赶人,周一一心领神会,拿了包跑了。
“你是裴然的家属吧,过来一下。”
主治医生看向时妄,叫他过来。
一个月住院三次,还有次快休克。
看着电脑屏幕里裴然的病历,时妄太阳穴直跳,手背的青筋暴起。
“你是裴然的……”
“老公。”
主治医生冷了点神色,用笔敲裴然的片子,厉声道,“你老婆怀孕了,你知道吗?”
时妄愣了。
主治医生见过不少此类事情,苦口婆心道,“都怀孕了,还做这么激烈的床事,你们这些小年轻真是……哎……”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时妄低沉着脸色掖了掖裴然的被角,“你怀孕了。”
裴然受惊一样,“什么?”
时妄本来就存着火,见他这幅样子,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