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肌肤在颤抖着。舌头被亲哥哥x1允、花x被亲哥哥玩弄……肯定很崩溃。她痛苦而又愧疚的皱着眉头,可身t却还是有了反应,“噗嗤、噗嗤”流了水,真是—太可ai了。
幸好绑住了她的眼睛,不然绝对会被发现。
铜镜中倒映着的,是男人充满yuwang与偏执的、扭曲的嘴脸。
——怎麽办、在清醒的时候,跟兄长做了绝对不能做的事情。
眼睛被蒙住了,其他的感觉就显得格外的明显了起来。谢娇能感觉整个人都似被谢灵犀拢在臂间,像水一般丝滑的冰蚕丝衣袖不时扫过身t,鼻翼间全是谢灵犀身上混着檀香的清雅香气。
她能感受到兄长的手指沾了些冰凉、粘稠的膏状物,然後探进了花x。那物遇热很快便化作了油状的yet,谢灵犀的手指就着那yet在sh滑的裂缝里摩挲开来。
他用手指剥开了膨胀着的花瓣,温柔的ai抚起深处的花蕊。带着热意的手指拢起r0un1e小小的y蒂,指腹的薄茧刺的有些疼,更多的却是像过了电流似的舒爽,古怪的瘙痒感从谢灵犀触碰过的地方传来,谢娇的花蜜便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很快便打sh了谢灵犀的手。
从小腹下方传来的声响显得格外的响亮,谢娇羞耻的不行,竭力想控制自己流水的xia0x——
“娇娇,你咬的太紧,兄长的手指都动不了了。”
耳朵传来谢灵犀的轻笑,接着耳朵一暖,耳垂被裹进了一个sh热的地方,只听谢灵犀低哑着嗓子说道:
“兄长的手指,就这麽舒服吗?”
——“兄长”
背德感、罪恶感,让谢娇头皮发麻,身t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颤。
她近似呜咽着弓起了腰,脚上那短短的铁链,让她连并拢双腿都做不到。一坚y滚烫的东西抵在了入口处,似在犹豫,并未直接长驱直入,只在洞口浅浅的摩擦着。
谢娇不由得心生希冀。
“兄长,现在停下、噫呀啊啊!”
她尖叫出声,原是她话音未落,谢灵犀便一挺腰cha了进去,那根又粗又热又长的大东西招呼也不打的直接闯进了谢娇的身t,谢娇感觉灵魂都被劈成了两半,眼前开始冒起了白光。
她半张着嘴、像濒si的鸟儿似的仰起了脖颈,耳边是谢灵犀的声音——
“怎麽办,”谢灵犀状似苦恼的说道:“娇娇你说的太晚了,兄长已经c进去了。”
“娇娇被兄长c了、彻底变成兄长的nv人了。”
双腿被掰到最大、冰凉的衣料带着不可逃避的重量压上她柔软娇小的身t,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撕碎一般,瞬间在她t内,猛烈冲击开来!
“啊、啊啊啊——”
又是冰凉凉的膏状的东西,被涂抹到了rufang,化作黏糊糊的油,被兄长用手,y猥的涂抹到了rufang。rr0u被温柔的r0un1eai抚着、拉扯rt0u的动作却有些粗暴,像是想要挤出什麽东西一样。
“娇娇,为什麽还没有n?是兄长c的还不够吗?”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苦恼,掐着谢娇腰的那只手却在用力,伴随着腰部越发凶猛的动作,狠狠地把谢娇的身子拉着往下撞,坚y滚烫的yan物刮过内壁的敏感点,用要冲进子g0ng内部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狠命的撞着子g0ng口、把谢娇往si里c!
——要被csi了!
——要被兄长的roubangcsi了!
受不了了,rt0u好难受、被c的地方好难受、身t很不对劲、又热又痒,肚子都快被那铁棍似的东西顶破了,却没有丝毫的痛苦,反而爽的头脑发了晕,子g0ng已经开始痉挛,身t已经开始期待愈发强烈的快感,下面的水失禁似的流个不停,
——再被c下去,会失去理智的。
油然而生出了恐惧,不由得开始求饶:
“啊、啊、兄长、够、够了、要被csi了、c、的、停、啊啊啊!!!”
“怎麽会?娇娇的rt0u和rufang,像母牛似的,兄长都快握不住了,一定也能产出美味的n来。”
“兄长喂娇娇吃兄长的东西,娇娇也给兄长吃ncb好不好?”
像是发自内心相信谢娇会产n一样,谢灵犀用嘴巴裹住谢娇的rufang,大力的x1允了起来。rufang被x1的发痛,却又有一gu奇妙瘙痒感,导致rufang自己跳动了些,隐隐有种什麽东西要出来的感觉。
禁锢住手脚的锁链哗哗作响,谢娇被c的话也说不全,因为被ch0uchaa而产生的剧烈的快感而发出甜蜜的喘息,她的头无力的垂在谢灵犀的颈窝,任由对方sh滑的舌头,t1an舐过耳朵、脖颈、肩膀、然後——腋窝。
虽然已经是无垢之t,但被t1an那里,谢娇还是异常的崩溃。她是出了汗的,却连汗ye都被t1an了去。
“好脏的、兄长、别t1a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