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次跳跃都有迹可循,唯有第三次跳跃,最为莫名其妙。
那一天夜里,谢娇突然就睁开了眼睛。明明是刚醒来,却无半分的困意。她心中隐隐有所感,起身下床,便在桌上看到了那张纸条。
并非谢澜的字迹,在知道谢娇同他一样并非本人之时,谢澜就再也不曾唤过她“瑶娘”,很显然,这张纸条并非谢澜所写。
那这张纸条的主人就很明显了——
陆卿尘。
就像自己扮演的“瑶娘”一样,谢娇已然把谢澜和“陆卿尘”划上了等号,竟是忘了,他们本就是外来者,即便得着部分的记忆,他们也终究不是原主。
谢娇本来以为这不过又是一场多情nv子负心郎的戏码,只不过穿cha了一个容飘飘,因为“瑶娘”的记忆,她对“陆卿尘”的印象并不好,可眼见的就一定为真,耳听的一定为实吗?
若这纸条真的是“陆卿尘”写下的,那真相也未免太过於悲哀了。
她本应该跟谢澜说的,可是鬼使神差的,再次见着谢澜的时候,谢娇把这件事瞒了下来。所以谢澜只知道第三次跳跃来的突然,却不知道“纸条”的事,就像谢娇只知道第二次跳跃是因为容飘飘又达成了某个任务,却不知道识海入侵这件事一样。
两人有志一同的瞒着对方,只想自己把威胁扼杀於萌芽。
双方心里都藏着事,却都预感到这一切很快便会终结,越发的缠绵。傀儡演着戏,本人却日夜瞒着众人偷情,像今天这样,已不是第一次了。
“嗯唔……”
子g0ng口被狠狠的撞了一下,脖颈处一疼,谢娇瞬间从回忆回到了现实,她本能的扶着谢澜的肩膀,两腿盘住了谢澜的腰,好使自己不至於滑落。
谢澜轻佻的拍了拍她的雪t,有些危险的说道:“什麽事情那麽重要,让娇娇在这种时候还有闲心去想?”
谢娇自然不可能说实话,但说谎却必定会被谢澜识破,只抿了抿唇,半真半假道:“在想我们怎麽出去。”
很显然她的回答并不能让谢澜满意,只见对方换了个姿势,强行把谢娇按在门上,抬起谢娇的一条腿,挺身从背後就c了进去,
“这种事也值得你费心……有爹爹在呢,爹爹会带你出去。娇娇就乖乖的张开腿给爹爹c就够了。”
成年版的谢澜b谢娇高了不知多少,他从背後c过来,谢娇的脚都点不了地,她的手扣着门扇上镂空雕花的部分,人被c的上下乱颤,谢澜还把头搁在她肩窝,一边凶狠的c她,一边微喘着唤着她的名字,“娇娇”、“娇娇”……
看不见谢澜的正脸,那沾着q1ngyu的嗓音却让谢娇耳根发烫。
不知何时起,谢澜身上总泛着说不出的冷意。当他开口,微凉的吐息喷洒在肌肤上,谢娇总会忍不住的轻颤。
谢娇肌肤雪白细滑,她的背颤抖时,像不胜凉风的玉兰,显得格外的纤弱秀美。谢澜的手捏着她的雪团儿,却用吻在她背上作画,每每感受到那柔软的唇瓣,谢娇的身t就会变得很热,她想抗拒这份背德的快感,偏偏谢澜不放过她,总贪心的想所有都占,即便用r0u刃c她,手也是不停的在其他部分煽风点火。
那膨胀起来的小红豆是他关注的重点,剑修粗糙带着茧子的指腹r0un1e,一阵阵麻痹般的快感涌入下腹,全身只来得及ch0u搐几下,谢娇便在极度的舒爽中又泄了身子,新的yshui涌出,除却滴落到地上的,余下的全溅在了谢澜的身上。
“哈啊、啊……”
她手扶着门扇,滚烫的面颊贴在冰凉的门板上无力的喘着气,ga0cha0後的x又sh又软,ch0u搐着夹的谢澜好不舒服。
谢澜忍耐的双目微阖,双臂却把谢娇搂的很紧,下身减缓ch0uchaa的速度,喟叹道:“娇娇夹的爹爹好舒服,若是这般,爹爹便是si在娇娇身上也是乐意的……”
“不许胡说。”自从见了那张纸条,谢娇便心怀不安,她听不得谢澜说这种话,“什麽si不si的,你再说,以後就不要碰我了。”
谢娇声音不轻不重,斜睨着谢澜,眼睛还泛着sh意,但谢澜知道,她是真的气了。
谢澜有些怔愣。反应过来後,他笑了,ai怜的把谢娇抱在怀里亲昵的蹭着,眉眼弯弯,似喝了一壶蜜水,甜的让人牙疼,
“不说了,爹爹以後再也不说了。爹爹会活着,活的久久的,一直疼ai娇娇。”
碧云山庄与柳叶山庄千年前本是一家,後出了变故,便分成了碧云和柳叶,是以两家山庄的子弟来往一直密切。陆卿尘父亲和瑶娘的父亲打小便感情好,跟血亲兄弟也没什麽区别,待两人的妻子有了身孕,他们未多考虑,便作主为两个还在母亲腹中的小娃娃订了婚约。
因为这两层关系,双方的父母把两个孩子全当自己的亲子一起疼。
或许是从小便知道两人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情窦初开时,自然而然的就喜欢上了身边一直陪伴自己的那个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