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开始有她自己的主意,一根是试探,之后是第二根肆无忌惮,张实繁的风格总是要强于徐越安的爱抚,她感到涨涨的,第三根手指摸到她的小颗粒,然后她在里面搅动,好像烤蛋糕之前需要搅拌面粉糊那么顺其自然,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抽插,液体自然地分泌了出来。
王释诚注视着徐越安的脸,那张脸很漂亮,能让她暂时地忘记她们之间还有其他人。
巴掌摔上阴唇的感觉,她并不陌生,最多只是一抖,但这次她是用已经贯穿了她的三根手指抽上来的,湿热的触感还是惊了她一下。她的手又钻进去,这次她玩心起来了,拇指抠着阴蒂钝钝地按压。
王释诚有一点尿意,她的呼吸更乱了,徐越安咬住她的乳房轻轻地玩着拖拽游戏,咬住再松开,布丁一样的奶子在她身体上弹跳着,她的逼里也像是被放入了一只兔子——张实繁在她高潮泄出来的那刻,伸进了一只拳头。
她微微地叫着,高潮的爽和掌骨带来的痛把她揉皱了,她也弄不清自己的身体现在是在做何反应,那只手并不安分,她刚一动作,王释诚就痛得咬住了徐越安的耳朵。她的颤抖,让徐越安一边吻她,一边照顾起了她的阴蒂,和另一个人不一样的是,她好温柔,是真的体贴,她触到那块胀鼓鼓的肉点,黏糊糊的阴液已经沾湿了她的手指,她轻轻地揉着那里,不急不缓地又给那点一下刺激,她能感到王释诚呼吸的絮乱。
那个人的手插得更深了,王释诚能感觉到宫口被撞击的痛,很深很深的地方被一个叫她紧张的人掌握,她的身子再度绷起来,阴道的肌肉一紧张,撕裂的痛就更加明显,在触摸到比阴液更浓稠的血时,徐越安的眼神瞬间就暗淡了。
“那是我的,别害怕,诚诚,那是我,那是我……”她吻她吻得好像那是她在和她玩一些过分的、变态的占有游戏一样,好像说了很多句催眠的安慰就能让痛苦减弱一样。
王释诚抱着她,她只看了一眼她忧郁的眼睛,她就把那让她痛苦的手当作她的了。想到是徐越安的话,好像连痛苦也能流出水来,她下流地舔了她吻自己时垂落的发丝,如果是徐越安的话,因为有点喜欢她,做一场爱也算不上亏。
“是我在和你做,别怕……”
抽插变得更加用力,她被顶弄得散乱,“唔!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去得很软烂,她觉得她要被徐越安的吻烤熟了,而她以为会是在休息的间隙里,另外一个圆柱体被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到底是谁在操你?连这点甜头都要抢啊?徐越安你真是和你妈一个德行。”
张实繁把徐越安从她身上拽下去的时候,王释诚的感觉糟透了,她试图翻身朝前方爬,却被扯住了头发:“释诚小狗,透你逼的人是我哦,原来你更喜欢她一点吗?该怎么说,我可真的恨透了自己爱棒打鸳鸯啊……”
这次不是自慰棒,王释诚趴跪在她的膝盖之下暗想糟糕,这次是穿戴假阳具,粗壮的硅胶柱体仿佛是刑具。张实繁的手指捏住了她的奶子,五指陷在乳肉里的舒服触感让她满足了,于是她只是把那根在她屁股上拍打着,“释诚小狗,快点湿起来哦!不然会很痛的。”
徐越安很用力推了推她,连王释诚也能感觉到张实繁被推得重心不稳。
“不要这样。她不该被这样对待!”徐越安生气了,她走上来,又推搡了张实繁一下,但王释诚知道,这也没有什么用。
张实繁也炸了,“你以为呢?那该怎么对待,直接捅死她,怎么样!”她把只有顶端濡湿了的阳具硬生生地插入了她的阴道,接着开始顶弄着。
王释诚闷哼之后,开始惨叫起来,痛更甚于她把拳头塞进来,来回摩擦、顶弄加剧了撕裂感。
“不要这样,算我求你。”徐越安的声音放软了,王释诚知道张实繁总会得胜的。
“徐越安,别忘了你可是被绑架来的,不要随便破坏交易哦。不然的话,我可不知道那些住在边民地的人今晚是死是活。”
张实繁瞪着徐越安威胁道,她顶胯沉沉地撞击着王释诚的小穴,她的双腿此刻大大地张开着,阴唇朝外翻开着,整个阴蒂完全露在外面,张实繁用手指碾住了她的阴蒂。王释诚只好撅着屁股以躲避更深的撞击,她忍耐不住,低低地呻吟着。
“这么简单的事,给我们一块地,我们给你们一世安宁,反正警察局的人已经收了钱了,之后你们该卖粉的接着卖粉,为什么要死脑筋?又不是要他们的命。”
张实繁掐了掐王释诚的阴蒂,她已经着地的四肢差点因此软下去,胸撞在地上,挤压得她叫了出来。
“不要这样对她。”徐越安还在重复着这句话,可声音却越来越小。
“怎么样?操得她满地爬吗?”张实繁顶弄得更快了,她的手自然也没有放过王释诚露在外面的阴蒂。
“啊……啊啊!不要,我求你了,不要!”她的奶子被顶得一晃一晃的,宫口被撞击的感觉让她很不安全,她本能地朝前爬去,却被张实繁逮住了头发朝自己这边拽,在冲撞之下,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