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释诚一把抱起还在发呆的陈于心往卧室里走,一边嚷嚷着,“脱光光,狠狠地后入你!”
“哎呀!不许玩那么脏!”陈于心还在反抗,身体却被摔进了软软的床榻。
紧接着就是一个带着些微酒气的吻盖在了脸上,之后上衣被脱掉,“好哦!那就不要后入!狠狠地操你,用手灌满你,用嘴口爆你,用小猫蹭死你,把你当玩具一样使用、猛猛捅穿姐姐的逼!怎么样!”
小狗兴奋地宣誓着自己对姐姐的所有权,陈于心咬了一口王释诚的肩头,“臭东西!”
“臭?我看我很香,不然姐姐不会下口、想咬我,我美味!”得意的小狗拆包装一样,把姐姐身上的衣服都剥开,浮夸地贴近她盘条亮顺的身体嗅了嗅,“哇塞!姐姐才是最香的!对吧!”
小狗的舌头已经伸进了陈于心的阴道搅动,像是模仿着手指抽插的姿势来回运动着,然后猛吸一口,咬住不放。
“嗯嗯……啊!……哼……唔……”
刚刚高潮过的陈于心已经经受不住更多的刺激,她被小狗的舔舐操控了,穴口萎靡地外翻着,她想要更多,不光是口而已,她想要王释诚像她说的那样,狠狠地操进来,让她逼近无限的高潮。
“诚诚,给我……”
软绵绵的请求,惹来软绵绵的动作,“嗯?姐姐说什么?大点声儿!”
陈于心讨厌小狗变成油狗,她掐了掐小狗屁股,指责道:“你这样……很像体术课老师!”
上来就是两根手指塞进了逼里,王释诚不急不躁地抽插着她,在她穴里胡乱地摸索着那个敏感点,时不时地拍拍姐姐的屁股,直到姐姐被摸得心跳加快,再度流出了一滩的水。
心满意足地,王释诚贴着她的唇,温柔地讲:“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看看姐姐还有没有力气叫床……毕竟……我们还要做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的。”
在高潮余韵中的陈于心躺着休息,羞耻地说道:“总之,你得偿所愿了,恭喜!这是我的承诺,所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可以是你的玩具。”
猛烈的动作随着“很久很久”的诅咒再也没有停止过,越做越疯狂的爱,让陈于心躲着往前爬去,却每次都会被身后那个太投入的小狗抓回去顶撞,从汁液喷溅到渐渐干涸,“王释诚的玩具,可真的是太难当了”,这是姐姐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
地蹲她,叫她配合询问不就好了?”
“除非找到了直接证据,不然是见不上她的。当时,传话问询的时候,他女儿在我们去他家的时候说不在家、在公司;等追去公司,她又打电话来说,刚刚接到家里的电话,她已经赶回家了,叫咱们改天再去。”李淳岸边看手机边回答,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根本就是不想和我们见面。你瞧着即便有了证据,她也有律师陪着,审不出来什么。”
“即便这样,李淳岸,你不觉得这样推断依旧台草率了吧……”王释诚不想相信她的直觉,她在警校里受过的训练,从来不是这样胡来的。
“张瑞和她女儿吵的是什么,你都不知道,何必说我草率呢?”讥讽的语气一上来,王释诚的火气也隐隐冒了出来。
李淳岸接着说:“张瑞要把外面生的小弟弟带回家。爸爸在外面乱搞,对他们来说恐怕不算稀奇,她女儿何必要吵。但是如果张瑞是想给他那儿子铺路呢?多个人来分家产。这个独女一向跋扈,又是个吃喝玩乐乱来的人,你说继承权要受到威胁,她怎么办?找人杀了多简单。多半啊,她爹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
“多半?屈打成招的多半吗?”王释诚气得音调都变了。
“总之,张实繁,绝对有问题!”李淳岸厌烦王释诚的逼问,每次吵架都有的场面再度上演,李淳岸气得把车门一摔扬长而去。
王释诚气得满脸通红,比起生气,她更多还是震惊”张实繁“这个名字,她无法忘记这个折磨了她三年的女人,把她当作奴隶一样践踏的人。她感到世界好像坍塌了,缝隙里挤满了西南的夏天特有的潮湿闷热。
暴躁的搭档、毫无进展的案子、没有意义地查案、无休止地加班,她趴在方向盘上,玩着陈于心给她买的玩偶,努力把思绪集中在眼前的忧虑上,这样她不至于再度感受到一阵黑洞洞的虚无和恐惧。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已经逃脱的性瘾,如今再度席卷她。王释诚不再想案子或李淳岸,她在想陈于心,她的安全岛,她满头大汗地忍住恶心和焦虑,一瞥时间,两点一刻,正是她在手术的时间,没办法和她说上话的。
她在想要不然就这样算了好了,去陈于心的医院里,没皮没脸地求她给自己,她已经开始流淌,像是软化的黄油那样,手指戳一戳就成了稀巴烂的那种泥,她焦躁地拨通电话打给陈于心。
如同她的预测那样,电话的忙音刮在了她的阴蒂,她越来越烦躁。
王释诚焦躁地翻着联系人,找寻任何能为此刻已经惊恐发作的她解决欲望的人。她忽然感到绝望,自从和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