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儒看不上苏桃吃饭这规矩,不管什么菜色,先得举着筷子看半天,看够了再挑出自己喜欢吃的一小点点放进嘴里,然后就开始了漫长的咀嚼期,每次吞咽之前还要装模作样面露难色,好像吞的是只苍蝇。
臭毛病,就该让这婆娘继续吃糠咽菜。
白梅儒观赏他许久,平静开口道:“饱了吗,还吃不吃?没教养的,天天抓着筷子叨叨叨,你是鸡吗?”
苏桃都不知道什么是有教养,他从小到大一直就这么吃饭,还从来没人嫌弃说他是鸡呢。这才来了几天,就被人家明里暗里数落好几次了,难道自己就那么一无是处?哼,总归他是瞧不上自己,怎么都入不了人的眼了,那他何必在这里讨嫌!
他一脸嘟嘟囔囔,白梅儒虽觉好笑面上却也不显:“怎么,我说错了?”
“不是的,是我这几天胃口不好,吃什么都不香呢,闻到荤腥油腻的就反胃……”说着还做出恶心痛苦的表情,一张小脸皱成苦瓜。
撒谎精,谎话张口就来。
白梅儒装作信了的样子:“哟,这得是怀了吧,这才几天啊反应就这么大了?原本还想今晚再努力一把,没想到媳妇这肚子这么争气呀!”
苏桃一天天的为了不被操也是煞费苦心,他也勉强笑了笑说:“是呢,改天让大夫来瞧了就知道了,稳妥起见这几天还是不要了吧,不然到时出了什么意外……那就不好了……”
白梅儒深觉有理,点头应道:“这是自然,这宝贝来得不易,可别咱们做爹娘的一时贪欢就把个小东西给搞掉了,这可就得不偿失了。”
苏桃听他这话顿时松一口气,心想起码今晚是不用再伺候臭鸡巴了,没想到下一秒这人就话锋一转:“可是相公这鸡巴为了干你骚逼都硬了大半天了,你舍得让它就这么下去?”
一眨眼的功夫,男人就解了下头衣裤,一根赤条条红通通的大肉棒子瞬间就弹跳出来,似是耀武扬威一般生机勃勃竖着在苏桃眼前。
牲口啊,实在是牲口!
早知道这人是个满脑子淫邪的东西,一天到晚想的事儿无非就是操逼和操逼,然而苏桃还是被他不要脸的程度震惊:不过是看着人吃饭而已,他是怎么能硬成这样的啊?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用嘴吃,二是用逼吃,自己选吧。”男人又恢复了冷漠脸,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吧……
苏桃才不傻,说是可以用嘴吃,到最后他又不射,每次都要死撑着塞进逼里才射,那与其嘴逼都被操,还不如直接一步到位。
想明白了只好认命地去床上脱裤子,他乖巧地连姿势都摆好了,结果白大老爷又不干了。
“下来。”男人命令道。
苏桃一脸疑惑,还是听话地下床。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也不会凉,但是苏桃没试过这种体位不太懂这要怎么做。
白梅儒让他背对自己撅着屁股伏在床边,手扶着鸡巴在柔软外阴磨蹭打转做着插入前的准备,这次他打算一杆进洞。
“看看你给我抓的,浑身上下还有一块好地儿吗?嗯?恨我?报复我?”那根烫烫的肉棍子似乎又硬了不少,他说一句就要拿鸡巴狠狠抽人屁股一下,啪啪的声音听上去就力道不小,苏桃被抽得扭着屁股躲来躲去,也不知是谁报复呢。
其实这也怪不得苏桃,实在是他干得厉害了苏桃受不住,特别是每次快要射的时候还会狠狠冲刺好一阵子。苏桃有时也是无意识的,他被操得难受,就得抓着什么来抵消一下,都要升天那会儿了哪还顾得上这些,自然是抓到哪算哪儿了。这大半个月下来,给白梅儒腰背大腿胳膊屁股挠得,哪哪都是长长短短深深浅浅的血印血痂。
在媳妇身上正上头的时候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回头冷静下来只觉身上到处刺挠。
照旧里里外外抹了擦脸油,那大龟头就在洞口探头探脑地,想要趁其不备一举攻入。现在比起第一次那会儿已经比较顺利了,然而这阳具太过粗长,想要茎身全进也不是很容易。
龟头一直在洞口徘徊,等到被小逼流出的淫水糊了头脸,小婆娘也耐不住地哼哼唧唧开始叫春了,它才大摇大摆在前开路,带着粗壮肉屌顶入深处。
进到一半,两人下身俱是爽利,只见媳妇是腿也软了,脚也内缩了,裹上来的肉温热黏腻,一股脑地讨好这根硬屌。受到这样热情欢迎的硬屌反而不知好歹,硬是推开簇拥的阴肉们直往里闯,这时就进得过于深了,小逼就有一点点不舒服。等到蛮横无理的臭屌凶神恶煞地整根挤入,那藏在最深处的小子宫都被它玷污了,小婆娘就不愿意。
“疼,你怎么每次都要这么深,我疼!”苏桃在男人身下活鱼一样扑腾,然而被人紧紧握着那截小腰身又实在翻不起浪。
白梅儒却是只有爽,整根被包裹挤压的快感让他牙都酸了,这要是精口松一些的,还不得被他绞得当场就交代了?
“干这事就是疼,越疼你才怀得越顺利,你以为是让你爽的?还没听说过哪家双儿不受苦就怀了的,哪有那好事!”说着又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