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无情的话语来的?谁能在被操得天昏地暗的时候还能听课?
“这些公式不是一看就会的吗?记住公式后直接套用在习题里这么简单的事情用眼睛一扫能占用你多少时间?”
“苗同学,我说了认真听课,你激动什么?你还是一个高中生,不要像一个被操烂了的骚货一样动不动就兴奋,哪怕是最早来例假的高三生也得好好学习,这是你们女性先辈们努力十年争取而来的权利,你不要辜负了。”
苗甜甜忍了又忍,细长的冰凉手指已经插入小穴,在流淌的淫液中肆意进出,弄的好像只有她一个人不知羞耻的欲火焚身,“老师,你在射精时也能这么镇定吗?”
冷清的张老师并不为这个问题而羞恼,声线毫无波澜,“射精犹如动物扑食,这个时候是最集中精力的时候,就算是我也不例外。”
“不过射精能耽误多久时间?我知道女性更容易高潮,但是你也不能老找借口。”
反正被操的时候不能记住公式就是她的错是吧?
似乎为了验证她能不能在高潮之外的时间认真听课,男人翻开下一页习题册,略过上面简单的题目,直接落在最后的大题上。
左手下,细长的手指模仿着性器进进出出,淫液被带动着发出黏腻的水声,大拇指抵着淫豆按摩挤压,只听男人还好心的提醒她,“注意力可以多次训练集中,当然,这是额外的补课项目,今天晚上是免费体验时间,如果苗同学觉得需要的话可以预约补缴费用。”
“以及,如果苗同学不想我对你的称呼变成骚货、荡妇的话,胸部不要在桌楞上磨蹭了,正课期间我的右手是不可能去抚慰你的奶子的!”
……!
这个男人!
他一定要把这个男人榨干精液!!!
***
……说是那么说……
又一次的,如同细细的电流串过身体,她绷直了双腿体会着快感一层一层叠加,最后因被人中断的动作戛然而止。
甜甜脸颊微红,双目含情而波光潋滟,整个人浑身沉沦欲海而不上不下的欲求不满让每一个看见她这幅表情的男人恨不得扑上来操烂她。
她看了一眼书桌前的闹钟,时间过去了五十分钟,她已经被人不知道多少次从高潮踹下来,起码五六次打底了吧?欲火让她汗流浃背,剩下的十分钟又让她度分如年。
然而在场的只有一个道貌岸然的斯文败类,灼热到烫人皮肤的鸡巴硬邦邦的抵着她的屁股,还满脸正经严厉的拿着笔把草稿纸上的公式又画个一个圈,“还是这个公式,虽然题目说法不一样,但最终要求的不还得用这个公式吗?”
“还有,我说过了这是训练集中力的体验项目,没下课之前都给我看习题,我是不会让你高潮的!”
男人放着淫水肆意流淌的小穴不再管,往上抓住柔软的两颗胸脯,嫩滑的乳肉相互挤压,不时被男人捉稳后在书桌的棱角上蹭过。
“唔!”
一边是电流刺激的痒意,这种略微力气并不会让她觉得是虐待,反而刚好满足了之前被忽视已久的不满,然而另外一边的伤口还是被蹭得发疼,她只希望揉捏并不会让已经结痂的伤口裂开。
“嗯?昨晚不在家出去玩得很厉害嘛?”男人的手来到右边,食指仔细的在乳尖儿转悠了一圈就得出了结论,“被人挂铃铛了?哪里玩的?学长家里还是老师?外面的人?酒店还是酒吧?哦,是酒吧。”
不用苗甜甜回答,男人已经从她略微僵硬的身体反应里得到了答案。
“身体真骚啊,还是高中生呢就忍不住去酒吧找乐子了?”男人用力的按压着乳肉,“被用药了?是不是还被他们轮了?爽吗?”
回想起金碧辉煌的包厢,乌烟瘴气的昏黄灯光下一双双龌龊猥琐的眼神令人作呕……
“……呕!”
苗甜甜一把挥开男人的手掌,站起来捂着心口大喘气,那是她一整天噩梦的根源,那被挑起的情欲,那无时无刻不被流连抚摸的手掌,那从不让人空虚的前后,那被咽下的无数的浓稠腥臭……
全都……让人觉得恶心肮脏!
张柏城一愣,反射性的站起来想要伸手过去扶她,就被甜甜一把打开。
苗甜甜深呼吸着,“老师,今晚就算了,你先回去吧。”
“你……”张柏城皱着眉头,这是苗甜甜第一次看到他变化的脸色,然而现在她已经不在意了,方才心里的那些鸿鹄之志,那些雄心壮志霎时间烟消云散。
她浑身发冷,不住的颤抖,“费用照给不行吗?!”她避开他的身体肌肤,拉着他的衬衫衣摆就想要把人拉扯出去。
男人没有被她拉动,只用那冷静自持的双眼一动不动的打量着她,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你知道……你这种情况要是被学校知道了会怎么样吗?”
“能怎么样?我们在外面遇到什么了学校都管不了,还管我们之后会怎么样了吗?”
“就像国家主抓生育一样,国家会管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