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挣扎给磨出几道深深的红痕。
被绑了太久,一下子被松开,雪楼的胳膊还是僵在身后,过了许久血液才流通,慢慢把手放下来。
谢潜好心地等人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才摸了摸雪楼的头道:‘学会了吗?’
雪楼躺在谢潜的腿上,呆呆地看着上方的公子,过了半晌才应答道:‘学会了,我会努力练习的。’
谢潜觉得雪楼躺他腿上也太久了,他还得去洗漱呢。
本来洗漱应该由雪楼服侍,但看他这副吃鸡巴吃傻了的样子,谢潜觉得今日指望不上他了。
于是拍了拍雪楼的脸,道:‘还愣着干什么,躺我身上不想动了?’
雪楼这才慌忙起身,双手撑着床榻不知所措。听完刚才的话,他觉得谢潜是生气了。
谢潜没那个意思,他觉得自己虽然脾气不好,但也不是什么小事都会生气的。
于是有些好笑地拍了拍雪楼的脸,道:‘等会把屋子清理了。顺便别忘了把脸上的东西洗掉。’
‘啊,好,好的!’
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几周。
在这段时间内,谢潜并没有提什么苛刻的要求,也没有再让雪楼用嘴喊他起床。
两人就像是普通主仆一样,最多也就是在雪楼不小心打碎花瓶或是把花园打扫得不干净的时候让人撅着屁股用皮带鞭子什么的狠狠抽一顿而已。
就是单纯的惩罚,不带什么调情意味。
这种罚之前雪楼在组里的时候就挨惯了,倒也不抗拒。反而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挨了罚就不会被辞退了,还蛮开心的。而且只是被打打屁股而已,又不是前几周那种要帮老板解决生理问题这种令人有点害羞的罚。
于是雪楼干活干得更加卖力了,决心要给谢潜最好的服务。
今日,谢潜约了师兄乌年到家里来。二人共同研制的蛊毒最近终于终于被谢潜做出来了,但还没有试验过,只能算是初版的。于是他把乌年叫过来准备让师兄带回去给他养的那些个试蛊的蛊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他早上特地叮嘱过雪楼,让人不用服侍,想休息可以,想出去玩一玩逛一逛也行,只要别过来打扰他们。
并阴恻恻威胁了一句:‘若是扰了我们,今晚你一定会后悔被我雇佣。’
雪楼知道谢潜要谈论重要的事情,便点点头表示不会去扰人。
会客厅里,乌年坐在谢潜对面,笑道:‘在这过得很舒坦嘛,听说你新找了个小管家?’
谢潜应道:‘是啊,长得好看,脾气也乖。’
‘怎么不叫过来让师兄看看?’
‘怕他好看,师兄也看上了。’谢潜喝了口茶,道。
寒暄了一会儿,谢潜带着乌年去了地下室那间专门放各种蛊的屋子里拿蛊毒。
他在一堆小瓶子里扒拉出来要的那个,‘咻’地一声丢到了师兄的怀里。
‘你想杀了我不成?’乌年接过小瓶子,笑着骂了一句。
谢潜满不在乎,道:‘怕什么,你不是很会解毒吗?’
二人拿完要的东西,又到院子里继续闲聊。
从前几日的几大帮派混战到了乌年给蛊人试毒解毒的效果。反正想到什么就聊什么。
在这期间,虽然谢潜允许雪楼今日想干嘛就干嘛,但雪楼还是决定替公子打扫一下屋子和地下室。
毕竟昨日才因为打扫花园打扫的不干净而被要求脱下亵裤跪趴在水池旁的巨石上撅着屁股狠狠抽了接近二百下。
昨日抽完,屁股都肿得宽了二指,站起来的时候沉甸甸地坠在身后,睡觉的时候都不敢平躺着。
他拿着清扫工具,蹑手蹑脚地穿过花园往地下室走去,生怕吵到谢潜和他师兄。
地下室阴暗却并不潮湿,许久没人打扫在地面上积了一层灰尘。雪楼把过道和前几间存放杂物的房间仔细清洁了一遍,走进了第四间屋子。
这间屋子就是谢潜专门放蛊毒的,但雪楼不知道。他进去只见好多瓶瓶罐罐摆放在架子上,瓶子和地面上都是灰尘。
他先把地面扫干净,又用沾了水的帕子仔仔细细擦了一遍,连边边角角都没放过。
然后就是那些小瓶子了。雪楼没有要打开的意思,只是拿了布块仔仔细细把上面的灰拂掉。
小瓶子都是易碎品,所以雪楼打扫地特别仔细。终于还剩最后一个小架子了,那个架子上的瓶子颜色很不同,前几个架子上都是黑色棕色的,而这个架子上的瓶子却都是些较为鲜艳的颜色。
这些颜色在雪楼看来十分不祥。但都清理到这了,还是做完吧。万一谢潜又觉得他没打扫干净呢,他的屁股到现在还没消肿,可不想再挨一顿了。
他屏气凝神仔细地清理,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瓶子。这个小瓶子拿起来特别轻,里面像是没装东西一样。雪楼心想终于要弄完了,这个房间打扫得他心惊胆颤的。
可这刹那的一放松,却让那个小小的瓶子从手中滑落,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