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
要是现在摆出一副不需要温介临替他完成功课的话,指不定会被看出什么来。
他在温介临面前,多多少少有些破绽。
他知晓外人对他的无礼看法,可当做视而不见,也不会因为这等破事而真的动怒,对于温介临这人,过分是真的,他不愿理会也是真的。
尔尔贪、嗔、痴、慢、疑,不过是浮物,他只占其二,贪权,疑人。
他的母后,即使是皇后娘娘,但若是他一日不登帝,总有许多罪可受。
所以他贪权。
而温介临,则是他最疑之人,因而只好无感作有感,该作气就作气,即便他仍不确定温介临的真正意图。
“那你攥着孤的手做什么,赶紧到书房给孤完成功课,没完成今夜你就别睡了。”
话语一落,后背猛地撞上一个坚硬却温热的胸膛,清磁的声音响在启于季耳畔,“臣今夜同太子殿下就寝。”
“至于功课,第二日臣定会把太子殿下的那一份一并交予太师。”
温和的声线里威胁意味明显,不同他就寝,第二日便让启于季落下一习功课,不仅要重习,还可能会禀报到皇上眼前。
启于季不说话了。
“来人,端盆温水进来。”
说完,温介临便将启于季横抱起来,往床榻上去。
宫女低着头安安分分地把共振盆两人面前,一眼也不敢观望这一君一臣。
太子殿下黑着脸坐在床榻边上,堂堂温首辅的儿子温侍读,则卑躬屈膝地半跪在地上服侍太子殿下。
怎么看怎么诡异。
什么时候侍读还包揽这等事儿了?以往钟宇舟可都没有。
薄茧覆着的手修长而灵活,手背上青筋微突,抚上启于季嫩白的脚心时,泛起阵阵痒意。
“嗯……别挠。”
“太子殿下能别叫得这么浪么,臣也没干什么呢。”温介临至下而上地仰视着那人,眼眸晦涩。
明明他方才就是故意挠启于季脚心的。
幼稚。
启于季抿着唇,避开温介临的目光,左看右看,最后还是驻足在他脚上的两双手。
“怎么你的手茧子这么薄?”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能打得过之前武训场里的侍卫。
温介临顿了顿,似乎没想到启于季会对他的手感兴趣,好一会儿,才道,“没有太子殿下的手娇嫩。”
说的什么屁话。
闻言,启于季立马伸出自己的手瞧了瞧,和温介临的没什么区别,只是手形小了一点罢了。
温介临拿起一旁的干巾轻柔地将启于季的脚给擦干,温声道,“太子殿下,流水的一处要洗么。方才应该都湿透了,要的话臣……”
“闭嘴。”
“孤不需要。”
温介临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左右明早要再洗一遍。
温介临将共振盆端到一旁,然后就自顾自地把外赏给脱了,只留一件薄单衣。
无论是温润的容貌还是修长的身形,都是一个文绉绉的文官,可当温介临迈腿朝他这边走的时候,启于季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两个人如何“不分君臣”,启于季都没有见过什么都没穿的温介临。
每次都是他以一个低雌伏,甚至全身裸露的姿态,而温介临最多也只是把下裤褪下了些。
回过神来,温介临已经站在他面前了,微松的领口露出锁骨,将脖子上的喉结衬得极为性感。
启于季舔了舔微干的嘴唇,抬手一把揪住眼前人的衣领,将人扯到自己跟前,然后就低头用锋利的门牙在那喉结上咬了一口,想着还要再咬上几口,解解这些天的辱意。
只听见一声闷哼,冷白的后颈就被一只大手给捏住,启于季不得不往后仰着,视线同温介临对上。
“太子殿下,你咬臣这处做什么?是想要用你这张嘴服侍臣么。”温介临哑声道,指腹往手里细腻的皮肤上摩挲着,倒有几分撸猫的意味。
“孤服侍你?做梦。”启于季冷眸轻挑。
“是么,太子殿下难道不知晓男子此处不能挑拨?”说着,温介临站直身子,倏的将半跪在床上的人往早已硬涨的大屌上按。
“唔……”启于季的嘴唇隔着薄薄的衣料直直地撞上那滚烫的伞冠。
触到那人柔软的嘴唇,大屌一下子兴奋地跳了跳,温介临遵循雄性本能地往前顶了顶,随即左右擦蹭着。
“把它拿出来,舔它。”
马眼处吐出的腺液都将茶白色的里衣给洇湿了一小块,能想象到里面的东西有多急不可耐。
几乎是负距离,启于季甚至闻到了浓郁的腥檀味,连带着嫩软的小逼也开始翕合收缩着渐渐湿润。
见启于季仍没有动作,温介临捏着启于季的后颈又往下埋了埋,而大屌同时又往启于季的嘴里顶插。
“嗯……”听见身下的人昵吟了一声,温介临低沉着嗓音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