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
便再不像他的妻,眼前这个小女子,也是世上唯一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他不能不对她负责。
他就知道,一见到这小女子,便没有办法理智清明地讨厌她、远离她。
霍朗卸了甲放在床边的木凳上,也不好再召人给他取水洗浴。忽见房内的浴桶没有撤走,左右是夫妻,无须顾虑那么多。他便脱光衣服,取了盥洗架上的布巾,就着浴桶内的凉水擦身子。
烛影摇红,灯下健硕的肉体饱胀着蓬勃的热力与生机,教人移不开眼。宋清婉朦胧间睁眼,见男人拿着自己擦身的那块布巾裹住胯间蛰伏的硕物细细擦拭,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霍朗不重欲,只是边关清苦,房内又涌动着一股女子的暖香。他想到这布巾在小女子身上流连过,不免有些心猿意马。擦着擦着,那紫龙就渐渐抬了头,龙首吐出一些亮晶晶的银丝来。
他懊恼至极,今日怎么就……这般控制不住?
宋清婉是在欲海里翻滚过几遭的,上一世后面与霍崇的荒唐行径不知几何,大哥总是莽撞又沉默,撞得她魂飞天外。因此她看了这场景,就不只脸热这么简单了,身子也跟着热,像一块要化掉的脂膏。
“呵……”
她沉重地呼吸起来,有些缺氧。
霍朗立刻捕捉到了这细微而又黏腻的声音,鬼迷心窍地走到床边,忍不住攫获那张红艳艳的小口。银丝交换,甚是惑人。
不多时,二人已经滚作了一团。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蓄势待发的弓弩正中靶心,房内回荡着宋清婉猫一样痛苦又愉悦的叫声。
烛火越烧越长,长蛇般的黑影摇晃不止,又倏然暗下来,焰火灭了,飞出一缕细烟。
没关系,明日再叫秋荇添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