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更衣室柜门的遮挡,默尔丝没看到伊路米拔针的动作,当柜门被合上,伊路米的易容已经解除了。
除去作为侍者标志的马甲和领结,剩下没什么特色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可以作为通用的便服。
因为不戴领结,伊路米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默尔丝看着他走过来,凝视他讲话时带动的喉结。
“我知道,我们会心意相通。”他说。
“……”默尔丝面无表情地上移目光。
目光扑了个空,伊路米低下头,发尾扫过她的脖颈,然后是微凉的鼻尖,接着整张脸埋入她的颈窝。
“默尔。”极低的声音,“我一直很想你。”
在默尔丝的记忆里,伊路米几乎不曾有过脆弱的姿态,除了伊路米6岁在流星街的时候,脏乱差的生存环境和连续的挫败令他头一次有了类似沮丧的情绪。
“姐姐。”那时他极力掩饰,声音压得非常低,“我想家了。”
如果说,这是伊路米难得的展示脆弱或者弱点的方式,可信吗?
默尔丝内心毫无波动抬起手,不知道伊路米是会错了意,还是别的什么,在她有所动作时,选择搂住她的腰。
按照伊路米的攻击模式,念针要扎在脑袋上才能操纵人类,将双手用来搂腰,是想选择肉搏战吗?
大概和流星街那时没条件洗澡不一样,伊路米此刻毫无顾忌地嗅她的气味,加重了呼吸。
默尔丝感到那附近的发根都被他呼出的气弄潮了,于是往另一边偏头。
这个动作无疑露出了更多脖颈,仿佛邀请,伊路米“不负所望”地用舌尖去舔那隔着薄薄一层肌肤的脉搏。
默尔丝抬手推开他的脸,他围住默尔丝腰部的手臂用力,将默尔丝抱离地面,舔吻默尔丝挡在他面前的手指和掌心。
随着伊路米移动脚步,默尔丝的长发晃动着,接着挨到了更衣室的长椅。
更衣室的椅子太矮了,好在足够长,坐在椅子边缘的默尔丝刚好躺倒在上面,长长的银白色微卷发散开来,垂至地板。
“……”默尔丝继续用手背挡住嘴唇,漠然地盯着天花板。
下一秒,视野被伊路米凑近的脸占据,漆黑无神的猫瞳,由于背光,整个人被阴霾笼罩。
那张脸毫无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似乎不在意不能亲吻嘴唇,单膝枕着椅子,俯身在默尔丝嘴唇之外的地方亲吻着,亲到了她的耳边,含/住她小巧的耳垂。
双手也不停歇,摸索着解开她衣服的方式。
和训练中的陷阱机关比起来,寻找衣服的解法是件在容易不过的事了,伊路米找到了解开衣服的系带,手指微动,系带被松开。仿佛剥离极薄的果皮,伊路米缓慢地将默尔丝的身体从衣服的布料中剥离,同时留下亲吻与指/印。
柔软的胸/部在他手指间变形,他低头亲吻默尔丝的胸/前,娇嫩的粉色在他舔/吮下变得红/肿/挺/立。
手掌充斥着弹/性/与饱/满,伊路米的鼻息一路往下,越发/火/热,沉重。
掀起默尔丝的裙摆,手指隔着布料抚摸她最/私/密的地方,伊路米注视着她。
尽管她的面无表情不曾动摇,伊路米弯起嘴角,“默尔,你湿了哦。”
“你也非常想念我,对吧?”他的手指陷入润湿的布料中,“别担心,我会满足你的。我研究了很多资料,现在的你可以了解我的进步……”
越是湿润,隔着布料的手指触感越是明显,默尔丝半阖起眼睛,湿透了的布料彻底丧失吸水能力,湿润蔓延到周围。
伊路米帮她脱下湿透的布料,拎到她眼前,“姐姐,你看我这次答题可以得多少分?”
“……”默尔丝别开眼神。
“不愿打分啊。”伊路米略感苦恼地歪头,“那我就自己看着办了。”
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吸引了默尔丝的目光。
“啊,这是特意为姐姐准备的。”自行套好了保险措施的伊路米解释道,“我一直……只想着姐姐一个人哦。”
他带着满足的微笑,握着发烫的部分抵住默尔丝失去遮挡的湿润。
刀光一闪。
避开攻击的伊路米睁大幽黑的眼睛,周身的“念”瞬间动摇,又马上压制住。
即使只是瞬间的暴动,天花板上的白炽灯仍受到了影响,开始忽明忽暗。
默尔丝已经站起来,无所谓衣裳凌乱,从游戏背包拿出纸巾,面无表情地擦拭身上被他舔/湿的部分。
伊路米在着装方面不如西索坦然全/裸于人前的大胆,他选择穿好衣服,然而裤子的鼓胀一时无法消除,这条裤子比较贴身,效果分外明显。
默尔丝[穿戴]发声装置,终于可以用上“皮笑肉不笑”的经典反派笑容,语气极力嘲讽,“伊路米,你不是从小就很擅长忍耐吗?”
指刑讯课的优异成绩。
“……”伊路米更加静了,连呼吸也几乎没有,目光黑沉沉的,仿佛有深渊中的旋涡从中酝酿。
白炽灯每次变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