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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平等(4 / 5)

糊了侠客一脸。

“她想要和我们两个一起玩,不是吗?”侠客有节奏地撞击着默尔丝,“她不喜欢‘走后门’,那就只能轮流上了。”

默尔丝双手分别撑在飞坦身侧,躺在地上的飞坦正对上她处于迷乱中的表情。她的眼角还挂着泪,当侠客用力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她闭起眼睛,吐出鲜红的舌头。

12只脚的黑色蜘蛛静静地趴在她的舌头上。

飞坦无比痛恨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又一次捏碎了她脖子上的发声装置。

或许是因为侠客的技术熟练,又或许是因为飞坦制造的窒息,又或许是两者皆有,默尔丝被他们共同挤出了破碎的呻吟,饱胀的乳尖在摇晃中一次次蹭过飞坦的胸膛,温热的水液从她与侠客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溢出,淋到飞坦无人关照的性器上。

于是飞坦终于看到了她说的“侠客也没见过的”“好东西”。

瑰丽的,艳丽的,奇丽的,绚丽的……被称为“世界七大美色之一”的火红眼。

和标本里漂浮着绝望痛苦死亡的火红眼不同,是翻腾着欲望,燃烧着欲火,搅动着疯狂欲念的绯红色。

火红眼……飞坦之前没有猜错,团长(库洛洛)就是被默尔丝的火红眼诱惑了。

侠客真的没有见过她的火红眼吗?

至少侠客目前的角度看不到默尔丝的火红眼。

默尔丝的火红眼究竟是天生的,还是后期用某种手段换上去的,飞坦都不关心。

飞坦只关心现在。他捧住默尔丝的脸颊,固定住默尔丝的头部,独占了默尔丝正脸的全部风景。

侠客泄出几不可闻的叹息,默尔丝刚才绞得太紧了,他差点没忍住射出来。但飞坦就在旁边,碍于男人的尊严,侠客坚决不能随便缴械。飞坦不也硬撑着没有软下来,一直保持着坚挺的状态。

强行违背生理本能,自我折磨,这无疑是一种恶性竞争——尽管侠客和飞坦都清楚这一点,但他们骑虎难下。

亡命之徒不在乎性命,于是尊严的分量比常人更重。

“侠客,轮到我了。”飞坦说。

“恩……”侠客没有立刻照做,缓慢地抽动了几下,才把默尔丝插回飞坦等待已久的性器上。

当然,侠客不可能乖乖交还全部,他将性器抵在默尔丝的尾椎骨附近,双手绕到默尔丝的胸前进行揉捏,嘴也没闲着,含住默尔丝的耳垂,继而又舔舐默尔丝的耳廓,然后是后颈、肩膀……

侠客细细地品味着默尔丝高潮后的余温和汗水,他占据了默尔丝的大半个身体,仿佛压在最下面的飞坦仅仅是一个提供震动棒功能,给其余两人助兴的工具人。

……该死的侠客。

飞坦岂能落人下风,他把坐在他身上的默尔丝拽得趴了下来,捏住她的脸颊,舌头探入她的口腔,腰部的动作也没有停……即使目前的姿势不方便用力……飞坦试图用更强烈的刺激覆盖侠客带给默尔丝的感触。

侠客小心地拨开默尔丝汗湿的头发,顺着默尔丝脊骨的凹陷,一路啃咬,舔舐。

双人相较于单人的优势在于,可以同时顾及默尔丝的更多方面。

侠客和飞坦都是颇有性经验的男人,他们不会漏掉默尔丝任何可能敏感的部分,滴水不漏的亲吻、爱抚、施虐,交织在一起,仿佛不止两个人,不止四只手,仿佛有很多人,有很多手,在与默尔丝交缠。

尽管默尔丝最开始能区分出两者不同的尺寸区间,知道是谁插了进来,但裹在一阵又一阵快感的浪潮中,摇曳得久了之后,逐渐分不清是谁进入了她的身体。

飞坦与侠客也在权利的不断交换中,逐渐达成了默契,不再刻意较量持久度,改成了接力赛,互相填补对方射完后的疲软期。

默尔丝没有机会感到任何一刻的空虚,一直被塞得满满的,永远是精力最充足的那一根性器在她体内冲锋。

对手之所以能达成合作,最重要的原因之一是确立了共同的“敌人”。

没错,侠客和飞坦想叫默尔丝切实体会到“增加人数”的下场。

让人丢掉食欲的最好办法,就是让那人吃到撑。

今天侠客第一次见到默尔丝的火红眼,也是第一次听到默尔丝在呻吟以外的声音。

“呜……妈……妈妈……”默尔丝边哭边叫。

既然有机会对背叛自己的默尔丝施以惩戒,侠客当然不会停下,挺腰的动作带着快意,越发地粗暴。

女人哭喊着“妈妈”的声音,男人充耳不闻的暴力,一切加起来,仿佛侠客正在强奸一个智力障碍的女人。

“……”飞坦见过智力障碍的女人被强奸的景象,不如说,这种事情挺容易发生的,越弱小的猎物,越容易被狩猎。

“是不是感觉像在强奸一个智力障碍的女人?”侠客说话的内容很有自觉,表情却毫无自觉,显然他从中获得了别样的,凌虐的快感。

“侠客,连我都觉得你的兴趣有点变态。”资深刑讯爱好者飞坦发表了评价。

能被飞坦评价为“变态”的人,世上恐怕没几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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