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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潮H(1 / 2)

何芝兰没法有孩子,他永远无法彻底占有她。

他最开始感受到何芝兰对他有点儿爱意的时候,就是他引诱着提出为他生孩子的时候,那时候两人刚刚经历过批斗,从董河村搬去了大槐村,他感觉老婆对他的态度不太一样了,不再是只和他做爱了,而是真的会在意他了。

沉玉树凭着第六感试图放慢节奏,在做爱的欲望前忍住不去碰她,他在熊熊燃烧的柴火堆前想了又想,他要怎么让老婆更爱他,永远都离不开他,结论是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他一直不停问她喜不喜欢他,就是因为他能感知到她的喜欢是若即若离的,好像只是喜欢他的肉体,又好像是喜欢他这个人,这太折磨人了,他很确定自己的心意,可是他爱上的人不一定爱他。

沉玉树伸手去摸她平坦的小腹,那里曾经有过他和她的孩子,他的血肉曾经短暂地在她身体里成长。

何芝兰醉得昏过去,任由男人对她上下其手。

他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涨大着深入,他趴下来躺倒在她浑圆的肩膀上,咬着她的肩膀,咬得何芝兰有点儿清醒过来,身体稍微一动,感受到体内有根粗长的鸡巴。

这段时间沉玉树经常半夜对她动手动脚,她已经习惯了,下意识打开腿让他能更深入,她嘟囔着道:“玉树……亲我……”

“不亲。”沉玉树小声在她耳边拒绝。

“嗯??”何芝兰有点儿疑惑,醉得没法思考,扁嘴持续要求道,“亲亲我嘛……”

沉玉树看她可怜的样子,瞬间心软了,侧过头去亲她的唇,何芝兰满足地呻吟,被男人的气息灌满鼻腔。他从后面抱着她亲她操她,她回过头与他接吻,感到胸前的乳被他拧得酸麻微微发痛,身下涨得也酸麻,穴里的嫩肉不断裹缠着发烫坚硬的鸡巴,她被亲得呜呜小声要求道:“操我嘛……”

他插在她身体里并没有动作,就这样埋在她身体里,性器一涨又一涨。

她忍不住摇着臀部往他身上撞,但他无情地伸出大掌抓住她的腰臀,不让她动作。

何芝兰被亲得呜呜叫,使劲儿把穴往丈夫的鸡巴上套弄,沉玉树伸出大掌,啪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一点点发麻,何芝兰有点懵,沉玉树又轻轻给了她腰臀一巴掌,一边打一边揉弄臀肉,她不动作了,委委屈屈扁着嘴和男人接吻,亲着亲着欲火烧得越来越旺,她又想去前后动作套男人的性器,小穴夹得越来越紧,在每一次抽打臀部的时候会立刻紧缩。

沉玉树大掌抱着她的乳,拧着她的乳头,疯狂与她接吻。

他从一开始就发现她在性爱上很放得开,明明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可第二次做爱的时候她就能几乎完全在他身下打开身体,她那时候爱他吗?连喜欢都谈不上吧,沉玉树知道她喜欢的是他这副身体,他很多时候会不由自主想到如果是另外一个身材很好人也不错的男人和她做爱,会不会她也能接受?

她会接受。

这样的想法偶尔冒一次出来,就会毁掉他整天的心情,在工房里画图打模型都没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特殊的,如果不是沉玉树,也会有赵钱孙李周吴郑王玉树,她的降临,是他的好运,这样的好运气不是会一直有的,他总是担心何芝兰会反应过来她自己本身有多好,她完全可以……就像沉素筠说的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他可以保证自己不出轨,但她会一直相信他吗?

她会不会在某个时刻厌烦了去相信他,转头喜欢上别的年轻男人,然后就像他刚出狱去找她那时候那样,直接说一句“我变心了,不喜欢你了”结束掉两人的婚姻生活,她说话总是这么直接坦白,根本不管会有多伤害他。

那句“我变心了,不喜欢你了”是他午夜梦回的恶魇,总让他在半夜惊醒拉着她做爱,在她身体里抽插进出的时候,彻底占有她的时候才能确定她是爱着他的。

可他没法彻底占有她,她不会有他的孩子,意味着她随时可以抽身离开,一旦分开,他们之间不会有任何联系,沉玉树每每想到这里,就特别无力,他没法阻拦她奔向别人的怀抱。

他只能做一个阴魂不散的前夫。

何芝兰小动作往他身上靠,直到肉穴彻底吞到丈夫性器根部,感觉子宫口都被捣开了。她的手抓着他的手臂肌肉,整个人埋在他怀里仰头和他接吻,沉玉树的气息真好闻,让她发情,何芝兰鼻音有点儿重道:“老公……操操我嘛……”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不愿意动,还不愿意让她动,鸡巴就这样插进去肉穴干熬着,让她的情欲烧得醉醺醺的她快要爆炸。沉玉树低头和她接吻,桃花眼尾泛红,一直盯着她,舔她的齿关,在她唇间像往常一样要求道:“说你爱我,最爱我了。”

“爱你……最爱你了……”何芝兰被欲望击穿,而且她本来就很爱他,越了解他越爱他,爱得愿意为了他去想以后的生活,去接受领养孩子,在他和他姑姑之间周旋调解矛盾。

她现在是爱他的,沉玉树能感受到,她动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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