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几千只几千只的宏大场面,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怀念,一边揉着怀里毛茸茸的小羊,一边想象着以后自己有一群羊的美梦。
小羊羔:所以你他妈根本不知道你领养的我是公的对么!
春天的时候牧羊犬会把小羊软绵绵的毛剃下来,然后做成羊毛衫给秋天的小羊穿。
大尾巴狼是牧羊犬的邻居,应该算是邻居吧,为了照顾小羊牧羊犬将家选在了曾经的森林旁边,而大灰狼住在森林里。
迷路的小羊误入森林,歪头看着面前换了个颜色的牧羊犬,亲昵的跑了上去,没见过狼的小羊羔不知道这是大灰狼,只以为牧羊犬染了毛发再跟你自玩。
大灰狼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毛茸茸的小羊,微微咽了口口水。
当晚牧羊犬循着小羊的气味找过来的时候,小羊羔已经被肏的不省人事了。
牧羊犬:您还算个东西么?我他妈累死累活养了这么久的小羊,你说吃就吃了!
大灰狼:抱歉,很美味呢。
小羊羔:如果你喜欢小羊,就要喜欢小羊的脾气,小羊敏感,小羊粘人,不能只喜欢小羊听话,更不可以喜欢小羊肉串!
末世的景象莫过于满街的荒芜,城市里没了人潮汹涌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四处游荡的丧尸,曾经繁华一时的现代化都市,如今却成了一座死城,偌大的城市里已经看不到活人了,幸存者们四处躲藏,过着食不果腹、担惊受怕的日子,吃光了食物的人们只能冒着被丧尸发现的风险出门搜集物资,有的人一去不回,也有的人成为了街上游荡的尸群的一部分。
城市的中央,高耸入云的豪华酒店还一如既往的俯视着凄凉的城市,顶层的总统套房内,一个短发的少年正被精壮的男人扛着双腿摁在身下肏弄,伴随着男人的动作少年的身子不断地起伏着,双手却死死地抓紧身下的床单不肯发出一丝声响。
“爽么?”男人似乎没有打算听到少年的答案,一边自顾自的顶弄着腰跨,一边一手抓住架在自己肩上的大腿,另一只手向两人的交合处摸去,被被拘束环束缚住的阴茎无助的挺立在半空却无法抵达高潮,男人的手越过少年的阴茎向下摸去,那里本该有着囊袋的部位却被一朵娇滴滴的小穴代替,柔嫩的唇肉害怕的收缩着似乎已经预见到了接下来的惩罚,花穴里分泌出了汁水被男人大开大合的动作顶的自花唇留下,打湿了肏弄着后穴的肉棒,沾湿了的肉棒再度挺入。
男人的手指停在花唇上,单指破开深入其中隐秘的洞穴,浅浅的抽插了两下,将沾满了汁水的手指带出在少年眼前晃了晃道:“瞧,出水儿了,我可没碰你前面,怎么饥渴成这样了。”
少年伸手拍开男人的手指,男人也不生气,将手指上的汁水抹在少年大腿上,修长的手指再度搭在花唇上,由下而上慢慢向上探索,直到手指触碰到花唇中包裹着的阴蒂方才停下,手指搭在敏感的阴蒂上,揉捏着藏在阴蒂里的硬核,下一刻狠狠地按了上去而后快速的抖动着手指。
“啊啊啊啊啊——不——拿开——。”少年猛然昂起头,双手推着男人的肩膀试图阻止男人的动作,谁料男人一手轻松地捉住少年的双手,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玩弄着敏感的阴蒂。
“都被肏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会叫床呢。”少年被男人的手指硬生生玩到了高潮,花穴喷出汁水打湿了男人的小腹,男人终于放过了被揉弄的红肿的阴蒂,按住少年的腰跨开始加速冲刺,最终射在少年肠道深处。
“唔……。”
少年绝望的死死盯着天花板,前列腺的快感让他的肉棒也即将高潮却被拘束环生生止住,男人抬手拭去少年眼角的泪水,刚发泄过的男人似乎温柔了些,将少年抱在怀中,手掌抚摸着少年光洁的后背,“乖,今晚大家都在,你现在射出来晚上可就要吃不消了。”
正当男人想抱起少年去清洗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退开,走进来一个全副武装的男人,男人的衣角还沾染着血迹,进屋随手将外套脱下扔到一边,瞧见床上的两人皱了皱眉开口说道:
“阿尔法你又玩什么了?这屋子z元素都快溢出了。”
“玩了会儿后面,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那个幸存者基地很难搞的么。”被称为阿尔法的男人感受到怀里的小东西不经意的往自己怀里缩了缩,心情明显愉悦了不少,随即也不忘嘴上挑衅,“昨晚小东西在你床上没少吃苦啊,瞅瞅怕成这样,托尔你又电他了?”
“昨天不太听话。”托尔没有反驳,默认了阿尔法的话,上前两步从阿尔法怀中将晨曦扯了出来,少年被男人带着军用手套的手提了起来,赤裸的身子十分抗拒不想贴近男人衣服上的血迹,托尔也不生气,只是轻声解释道:“我答应我们小宝贝不乱杀无辜了,我跟萨麦尔那个骗子可不一样,不是人血哦。”
“这话你可别让萨麦尔听到,小心那臭小子记仇。你回来正好,带小东西去洗洗,我下手没轻重怕弄疼他,诺顿跟萨麦尔也快回来了,今晚他可有得受的。”
托尔应了一声,单手托着晨曦走向浴室,关好门后托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