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刀轻松解决了镰刀羊头,捶断蜥蜴的脊椎骨,拿到了纯洁之证。但丁踏入放置着圣杯的露天小广场,在获得了圣杯可以继续前进后,不出所料,敌人又出现了,只要每次想拿什么重要道具都会有敌人出现,但丁想起之前的两只shadow,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似乎有一些不存在的糟糕记忆浮现在脑中。
面前的黑骑士依旧高大,铭刻着诡异纹路的铠甲随着动作发出沉闷的互相撞击声。法地打桩,但他的体型和但丁差距实在是太大,每一次都把但丁塞得满满当当,碾压过那一点。但丁的声音从痛苦逐渐变成了一点带着鼻音的闷闷呻吟,身前可怜的物件也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在凶器顶进结肠口的时候,他觉得眼前像是开了一场烟火大会——不只是眼前一白的程度了。这太过了,他想要推拒,泡在水池里脱臼的双手难以动作,双腿又被钳制住,只能任由黑骑士动作,肠肉痉挛着裹吸进出的性器,他的腿动弹不得,只能蜷起脚趾,承受痛感和快感的冲击,神智不太明晰地哭喊着。黑骑士还像好玩似的去弹他大腿上没有丢掉的绑带,在腿根上留下色情的红印又迅速消失。
身体流失了大量的血液,寒冷伴随着死亡的威胁攀上他的骨骼。他的视线开始模糊,眼瞳上翻着,不断痉挛颤抖,泪痕,血迹,汗水把他的脸搞得一塌糊涂。他被黑骑士从水里捞起来,他哆哆嗦嗦地靠上黑骑士的身体,想要获取一些热量,他的牙关都在打哆嗦。发丝还在往下滴着水,水混合着血液滴到自己的肩头,每滴一滴,他就颤抖一下,把黑骑士夹地更紧。然而迎接他的只是冰凉的铠甲,反而吸走了更多的热度。黑骑士满意于他的“配合”,抱着他站起身,体内的凶器在重力的作用下进地更深。变本加厉地掐着他的腰动作起来。
“不……!”但丁的嘶哑着嗓子,求饶的话说到一半,随即嗓子一甜。又咳出一口混着内脏的血来。精液溅在了黑色的盔甲和自己的小腹上。他的气息变得微弱下去,进气少出气多,漂亮的蓝色眼睛开始涣散,在黑骑士肩头停止了呼吸。
“死得……好丢人啊……”这是但丁闭上眼睛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随着金魂碎裂的声音响起,但丁猛然睁眼。他正站在圣杯房的门前。他摸了摸身上,衣物完好,干爽。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大约是又被打败了吧。于是他摇摇脑袋,备好榴弹炮,走进了门内。
他似乎在重复这个轮回。被黑骑士重伤到只剩血皮,动弹不得,然后被粗暴地按着侵犯,在高潮中死亡,只是他每次都没有使用金魂前记忆。
第一次,他双臂脱臼被按在水池里,在黑骑士肩头高潮死亡;第二次,他腹部遭到重击,被按在摆放圣杯的台子上后入,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又被翻过去,把自己胸腹搞得都是暧昧的液体,死在他获取重要道具的石台上,腿还缠着黑骑士的腰;第三次,他被光炮击倒在地,黑骑士拎着他的头发按着脑袋磕上石柱,他昏迷过去一小会儿,醒来的时候被黑骑士捞着大腿抱着侵入,非常丢人地哭喊着失禁出来,在黑骑士怀里失去了呼吸;第四次,他被面朝下按在水池,黑骑士死死按住他的后脖颈操他,他在窒息中攀上高潮……他的身体在一次次血腥粗暴的侵犯的轮回中开始获得快感,食髓知味起来。但也吊诡地对应对黑骑士的攻击熟练起来。
终于在某一次,他凭借着熟练的肌肉记忆,又一次击败了这名魔帝手下的大将。他吞咽着台下的绿魂石,不知道为什么,他见到黑骑士时有些腿软,两腿间总感觉有些粘腻的液体流下。不管怎么样,好歹是拿到圣杯,可以继续前进了,现在没有时间来管这些身体上的小问题了。
为了这个圣杯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