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他给我吧。”灰烬向祝毅伸出手,却没有主动去拉扯余言。他在等祝毅亲手把余言送过来。
“这就太强人所难了,我……”祝毅话还没说完,就见一把瑞士军刀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持刀人正是灰烬。
他的反应速度完全跟不上灰烬的手速!
“你猜我在这里划开你的喉咙你爸会不会替你出头?”灰烬笑眯眯地问。
「人给他!他真的会动手!」系统对祝毅说。
在祝毅有所动作前,余言自己挣扎着抬手搭上了灰烬,然后拖着发软的身体靠向灰烬。
灰烬的眼神有些诧异,心里发出一声哦豁,对祝毅说:“你看,他自己选了我。”
「回去吧,余言可能就是冲着灰烬来的。」系统说。
「他对灰烬好感度多少?」祝毅问。
「0。」系统答。
祝毅顿时放心了。没好感就是还有机会,四顶绿帽是戴,五顶绿帽也是戴,又不会少块肉。
“那可以问下先生是哪位吗?这样余总的保镖问起,我也好有个交代。”祝毅不卑不亢地对灰烬说。
“灰烬。他的保镖明早才能顾得上他。”灰烬笑道,同时心里哼着小曲补充,「人已经下药迷晕丢进空包间了。」
余言的身体使不上力气,意识却很清醒。灰烬一开始是让他勾着肩膀带着他走,后来嫌他脚软,直接抗麻袋似的抗在了肩上。
余言活这么大第一次被这样扛着,灰烬梆硬的肩膀咯着他的肚子本就让他难受,再加上这个姿势让他的头被完全倒置,脑门充血,他简直想把胃里那碗在街边嗦的粉全喷在灰烬身上。
当然,只是想想。余言怕自己吐完灰烬会给他一刀,只能拼命忍着。
等灰烬终于把余言放在包间里的大床上,余言才发现房间里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两个服务生打扮的男人。
余言听见他们叫灰烬老板,也听见他们疑惑的心声。
灰烬丝毫不客气地指使道:“你们两个给他灌肠,灌干净了就可以走了。”
两人表面恭敬应声,脱了余言的衣服把余言架进了浴室里,余言听见他们内心嫌这活脏的同时,又幸灾乐祸自己这么大的鸡巴白长了,要挨灰烬的操。
灌肠自然是灌不出脏东西的。余言在来之前已经自己折腾好了,服务员发现后直接向灰烬汇报,灰烬让他们把余言从新弄回床上便放人了。
「为什么不一样了呢?」
余言撩起沉重的眼皮看向灰烬,视线很是模糊。他浑身燥热,鸡巴梆硬,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唯有意识万分清醒。
灰烬伸手弹了弹余言旗杆似竖起的鸡巴,惹得余言一阵抖。
疼的。
狗逼灰烬手劲不小。
可疼归疼,余言的鸡巴不仅不见半分萎靡,反而更加精神了。臀缝间的屁眼更是涌出一股淫水,饥渴地翕张着。
「身体倒是老样子,淫荡得不得了。」
灰烬的手指指腹抵在余言的龟头绕着圈,惹得余言又是一阵抖。
爽的。
狗逼灰烬鸡巴玩得贼溜。
余言能感觉到灰烬那双修长的手。他一手握着自己鸡巴的柱身撸动,一手掌心抵着自己的龟头搓揉。明明是钢琴家一样手,却布满了各种茧子。咯得他爽中带痛,痛中透爽。
余言下意识的挺胯,用鸡巴去操灰烬的手。灰烬却在撸动了会儿后改玩他的卵蛋,将欲求不满的鸡巴放置。
余言难耐地哼哼唧唧,灰烬完全不为所动。
他只恨现在身体不受控制,连痛痛快快撸一发都做不到。
除了鸡巴,灰烬也玩弄余言的奶头和屁眼,他仿佛对余言了如指掌,都不需要刻意寻找,就能准确地刺激到余言的敏感点。
余言被灰烬撩拨得简直想大骂“你他妈是不是阳痿”,他得不到释放的鸡巴憋得暗了几个色号,马眼颤颤巍巍地往外吐着前列腺液,屁眼里流出的淫水更是把床单都洇湿了一大片。
就在余言的内心发出“他不会是就想这么玩一晚上吧”的疑问后,灰烬终于开始脱衣服了。
秉持着攻的身高一定比受高,以及攻的鸡巴一定比受大的不成文规定,灰烬的鸡巴打在余言的脸上时,余言一点都不为他的尺寸感到意外。
灰烬有一根与他精致外貌完全相反的狰狞鸡巴,尺寸可怖,青筋盘虬,色泽深到简直像是不匹配的外接部件。
「虽然我已经操厌你了,但你求而不得又纠结地沉溺于肉欲中的样子还是挺好玩的。在我彻底厌倦之前,都心怀感恩地雌伏于我的胯下吧。」
灰烬用他尺寸骇人的大鸡巴抽打着余言的脸,余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去追逐。灰烬却像在拿胡萝卜钓驴似的刻意不给他舔。
余言一边放任自己的身体沉沦一边思考灰烬的心声。灰烬显然是重生的。
大鸡巴在余言的脸上抽出一道道红印子后,灰烬才大发慈悲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