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罕见的，而在精密光学领域，更是从来没听说过。

&esp;&esp;顾辙又不是卡尔蔡司，他凭什么这么嚣张？

&esp;&esp;夏慕洋心中有些不舒服，翻译的时候措辞也难免修饰得委婉了一些。从她的表情语气中，也是充满了谄媚。

&esp;&esp;顾辙虽然不懂法语，但他也大致能从语气中听出，估计是夏慕洋没有完全按他的原意翻译。

&esp;&esp;这可不利于对方认清形势。

&esp;&esp;毕竟，国人才会看今日说法，才会看到顾辙的技术在国内首次推广后、有多大的市场冲击力。

&esp;&esp;要是不让法国人也看清这股冲击力的烈度，他们怎么能下决定出高价呢。

&esp;&esp;还好，顾辙也不是没有准备，他虽然不会法语，却也让人提前准备了几句台词、让陆幽幽把对应的法语背熟了。

&esp;&esp;陆幽幽也只会英语和日语，法语是不在行的，不过她颇有语言天赋。

&esp;&esp;然后，顾辙等夏慕洋说完后，就追加了一句：“夏女士，我怎么感觉你翻译的情绪不太对劲？我还有一句话，请你忠实翻译：

&esp;&esp;在我们华夏，有一句成语，叫做杀鸡儆猴，我很荣幸当初选择了海昌做鸡、依视路做猴。”

&esp;&esp;夏慕洋面部抽搐了一下，提醒道：“顾总！我们是很有诚意来谈判的！你这样威胁，不是待客之道。”

&esp;&esp;顾辙：“我只是希望提高双方的沟通效率——我的技术，能把300度以下离心法软镜的生产成本，做到比地球上任何其他一家供应商都低四分之三，难道我不该让他们彻底、充分地认清这一点么？

&esp;&esp;如果这些法国人没有充分知道在华夏市场上最近发生了什么，只会让后续谈判更复杂，报价的时候拉扯更多回合，浪费双方的时间。如果你不愿意翻译这句话，我只好提议他们换翻译了。”

&esp;&esp;夏慕洋无奈，只好翻译。但她说的法语句子音节长度，居然比顾辙说汉语句子的音节数还少。

&esp;&esp;这显然有些扯淡了，众所周知，所有字母语言的音节效率都是低于汉语的。

&esp;&esp;顾辙摸了摸鼻子，问旁边的陆幽幽：“她有把‘鸡’和‘猴’这两个单词如实翻译进去么？”

&esp;&esp;陆幽幽低声：“没有，我昨天练过了。”

&esp;&esp;顾辙点点头，直接说了一句英语——他只在很偶尔的环境下、在国内跟外国人说英语：

&esp;&esp;“莱法耶特先生，看来你们并没有为今天的谈判做好充分准备，连你们带来的翻译似乎都不够专业。

&esp;&esp;这样吧，我去找个翻译，今天你们就在我们公司好好参观一下，充分了解一下我们的技术实力。毕竟之前你们也没说，今天的谈判会有法国人参加，我没准备。”

&esp;&esp;当然，实验室里不能看的部分，肯定还是不让看。给看的都是能看的。

&esp;&esp;莱法耶特和帕西诺顿时脸色一变，面面相觑，还有些不快。显然他们也都是听得懂英语的。

&esp;&esp;莱法耶特忍了一会儿，生硬地说：“参观当然要参观，但是贵公司持有的成熟技术，我们已经充分了解其商业潜力了，不参观也不妨碍谈判。

&esp;&esp;如果你们只是对语言翻译的准确性有担忧，用英语谈判也是可以的。”

&esp;&esp;顾辙也只好继续用英语：“是么？那也行，我们试试吧，我先报个价：如果你们愿意出资买断‘低度免研磨离心法软镜’相关的海外专利。

&esp;&esp;我想，300万美元的北美国家授权、300万美元的欧洲国家授权，是个比较合理的价格，你们认为呢？其他零零碎碎的市场，你们感兴趣的，可以再谈。”

&esp;&esp;如前所述，专利是按国家申请的，当然也可以按国家卖，或者是一些国家的组合打个包。

&esp;&esp;海昌之前拿走的四年排他授权，只是华夏市场，海外部分顾辙想卖就卖。

&esp;&esp;莱法耶特直接听懵逼了：“顾！我们是很有诚意从法国飞过来进行技术合作谈判的！你们华人做生意的方式就是上来直接报价么？还不经过思考。”

&esp;&esp;顾：“我没有经过思考么？之前海昌出了200万人民币一年的租金，他们是很爽快乖乖掏钱的。

&esp;&esp;当时我给他们开过优惠价，如果肯一次性买断，两三千万人民币，二十年我也就打包给了。他们自己没长眼，才闹到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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