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在意萧世子的宠姬已经离开,只有周誉,他一边与皇帝说话,一边观察灵今的神色,莲鸢出去已久,没有听见有什么动静,他放心不下,回头道。
“闭眼,靠过来。”
灵今不知他何意,照他吩咐做。
周誉捧着她的脸对皇帝道:“陛下,她醉了,容臣告退片刻。”
皇帝让周誉随意。
周誉迅速起身,横抱起灵今将她带入厢房,放下灵今后灵今立刻睁开眼睛道:“壶上有机关,我刚才看见了!”
周誉指着她道:“闭嘴!”
随后他传来吴太医给灵今诊脉,吴太医查看片刻后道:“无碍,只是有些醉酒罢了。”
周誉道:“是否中毒?”
“中毒?”吴太医一惊,再次搭脉,他仔细确定无事后才道:“殿下,娘子无事,没有中毒迹象。”
周誉这才放心,吴太医告退,周誉转过身看着灵今,灵今往后缩了缩,周誉拉过她的手,抓着指尖摊开手心,抬手狠打了几巴掌,灵今疼得低声告饶,周誉愠怒道:“你在这里装你的晕,回头我再收拾你!”
说完起身就走,灵今自知就要板子上身,她伸手揉了揉刺痛的屁股肉,扑倒在榻上。
莲鸢竟真的被毒死了,萧金阆躲在皇后身后,片刻后月临道:“此事无人知晓吧?先把她找个地方埋了,奴婢方才见亲王那个奴婢也喝了,她若有事,亲王早就闹起来了。”
“姐…那壶上有机关…按下珠子…酒才有毒…啊!不是毒啊!只是一些让人混乱出丑的药!”
萧金阆慌乱得解释着,皇后眉头紧皱,她看着弟弟,抬手戳着他的眉心道。
“你作死也不动动脑子?!”
萧金阆是听姐姐话的,他怯道:“我…我就是开个玩笑…可我没有下毒啊!”
皇后看着莲鸢,凝重道:“幸亏是她喝了,没有闹大,把她埋了,事后若问起来,就说是这女人做的!”
萧金阆点点头,又道:“姐,那酒被周誉拿走了呀。”
皇后道:“事已至此要回来才有问题,若是他发难,咬死不知道就是!”
萧金阆连连点头,又讨好道:“我知错了…姐姐,别…别告诉父亲好不好?上回挨的打,我现在还疼呢!”
皇后缓和语气,看着他道:“你以后别要这些不明来历的人,如今陛下对我们萧家越来越疏远,你要谨慎。”
萧金阆忙发誓保证,哄着姐姐,月临找来人把尸体抬出去埋了,皇后整理妆容,她与月临对视一眼,随后没事人般得出了厢房。
皇后回到皇帝身边,皇帝有些不满她去得太久,他又见周誉身边没了灵今,便问道,“灵今真醉了?”
周誉含笑道:“江南一事之后她身体一直孱弱,臣也不许她再喝了。”
宸妃在一旁道:“席上没了灵今娘子,少了不少美色。”
周誉敬宸妃,顺带又对着皇后道:“皇后。”
皇后重拾笑脸,抬起酒杯,周誉盯着她,意味声长。
“臣敬您。”
皇后笑容略僵,她喝下杯中酒,皇帝有些狐疑得看着二人道:“皇后,你不舒服吗?”
月临给皇后圆场,说娘娘方才就有些不适,皇帝在周誉离开时,偷偷喝了两口酒,这会也有些上头,他道:“既然如此,那朕与皇后便早些回宫去吧,金阆,下回再办,可不能漏了朕。”
萧金阆起身拜道:“臣遵旨。”
皇帝又与周誉告别后,他便带着皇后与宸妃回宫,他一走,宴席自然就快散,众人互相告辞时,周誉走近萧金阆。
“听闻国公在府上?”
萧金阆不知他何意,也不知灵今喝了那酒有没有事,他点头称是。
周誉道:“还请世子替本王递上拜帖,本王不日登门拜访。”
晨起,灵今跪趴在床边,小腹下垫着软木枕将她的屁股抬高,后庭塞着老姜,前穴也入了一根深红色的玉势。
那玉势露出的部分,雕成一个稍大的蛇头形状。蛇口的信子做成流苏,挂在灵今大腿上。
她整颗屁股泛着桃色。垫着屁股的木枕边放着把男子手掌的红木手拍,显然是刚被这东西照顾了。
她趴着浑身难受,又没有其他事情分神,于是老姜每一分的刺激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不多时周誉进来,坐到她身边按着她的腰,把着玉势露出的一头抽插起来,灵今难受得扭了扭,她已经被玉势玩得高潮了一次,穴内正敏感,周誉赏了她一巴掌让她老实点。
昨夜周誉脸色极差,灵今自觉跪在寝殿内等他处置,但周誉没有揍她,拉起她让她睡觉,自己不知道去了哪,许久才回来。
此时他倒是看不出多生气,但昨日说要收拾,就不会轻易放过…
灵今悄悄扭头看周誉,见他面色如常,没有昨日那么吓人,于是试着求饶道。
“主人…我难受……”
“哪里难受?”
周誉反问
“嗯…”
灵今说不出更羞耻的话,只能缩了缩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