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上前脱衣让她裸露臀峰,去裤时她还抖着声音叫骂,灵今未道要打多少,于是行刑太监掀杖便打。
司羽发着抖迎接剧痛,一板子下来臀峰似乎炸开一般,司羽当即痛呼一声,还没等她喊完,第二板就狠打下来,大殿交替的大竹板打肉声连续快速得传开,行刑太监打板子经验十足,无论她如何躲闪,每一板都结结实实得打在该打的地方。
臀峰很快就起了斑驳红点,司羽痛到窒息,跪在地上的女子已骇得小声抽泣,打到三十司羽已无力挣扎,只有上半身随着板子起落微微颤动,灵今见她臀上红肿一片,有些地方已经渗出血珠,才叫了停手。
她向着另一人道:“看清刑罚了吗?到底给陛下用了什么?!”
那女子犹豫片刻,似乎要招供,却听司羽挣扎喊道:“真的是陛下临幸!灵今,你有何官职!在宫里动私刑!”
“是尚宫局在正宫规,你不服,那就接着受杖,继续打,给她赌嘴别惊扰陛下。”
宫正命人绑上司羽,司羽方想喊陛下,就被司正塞了布团进口,她手脚腰部被绑死,廷杖在她身后比了比,又重重落下!
司羽痛极了,眼泪直流,灵今适时道:“你给她数着,一会数多少,你也打多少。”
那女子忙跪爬到灵今脚边道:“娘子饶命!我们抹了催情的脂膏在身上引诱陛下,求娘子手下留情!”
此时阿晟醒了,听到声音出了内殿来看,灵梓追在他身后,对着灵今使了个眼色,灵今会意,和殿中人一起参拜皇帝,阿晟见司羽被绑在春凳上在挨板子,连续的击打下她的后臀已经布满血愣子,而她本人颤抖不止却不挣扎,只有不成调的呜咽声。
“住手!”
阿晟疾跑过来,看着司羽身后道:“为什么打司羽?”
“陛下,司羽二人给陛下用…药,扰乱宫闱清明,请陛下处置。”
灵今垂首解释,阿晟看着她缓了声色道:“再如何也要先禀报朕,你为什么私自行刑?”
灵今请罪道:“陛下息怒,僭越之罪奴婢自请王爷责罚,但此二人秽乱宫闱,还请陛下先行降罪。”
阿晟抬手道:“都平身。”
他上前扶起灵今道:“灵今姐姐,司羽做了什么得罪了你?”
灵今看着阿晟,皱眉道:“陛下,司羽下药引诱陛下,您没有感觉吗?”
阿晟显然知道,他避开灵今目光道:“今日难得休息,朕想放松放松…”
他见司羽泪眼看着自己,伸手摸着她的头发安抚她后道:“司羽好歹伺候朕,就算有错姐姐也不该越过朕,处置朕的人吧?”
灵今没想到他先质问自己,她微微眯眼,对上皇帝的目光道:“奴婢知罪,但今日一事,需要有个交代,否则王爷和太傅他们问起,陛下要如何说?”
“……”阿晟对司羽很喜欢,不舍得处置她,犹豫道:“朕……是朕想试试,不是她们。”
“陛下。”灵梓忙打断道:“陛下不要再妄言!”
阿晟没见过这种场面,被她一吓退了一步,心底怒气也激起,他撑着面子道:“朕宠幸女子有何不可?!难道你们不伺候摄政王?”
灵梓皱眉,她一直都为周誉当差,从来没有过那种事情,何况周誉也只有灵今侍寝,灵今走近一步。
“陛下,您宠幸谁都可以,但今日是有人对您用药,是蓄意谋害天子,旁的事情都无足轻重,可今日之事陛下万不可轻轻揭过,若不严惩传了出去,宫中人人效仿,下一回就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大事了。”
阿晟见她坚持要处置司羽,没了主意,而司羽被绑缚封口,听灵今一定要处置她,呜咽着引阿晟的注意,阿晟可怜她,心里一软,求道:“灵今,你帮我求求摄政王,不要杀她好不好?”
灵今拉过他的手道:“陛下,这是你的天下你的后宫,也是你的名声,今日之事太大,若你自行处置,将她送出宫去,她还能安然嫁人度日,但若是王爷处置?”
阿晟明白了她的意思,送走司羽还有来日,但摄政王知道此事必定是杖杀,他犹豫道:“让朕劝劝她。”
灵今不好逼迫天子,阿晟没有坏心,他入宫之后只有沉若怀和司羽照顾他,亲近司羽也理所当然。
阿晟蹲下身子松开司羽封口的布,还未等他说话,司羽便骂道:“陛下!她僭越犯上!您杀了她啊!!她只是一个奴婢!您为何惧她!”
阿晟劝道:“今日之事是你的过错,别说了,朕送你出宫去…来日若有机会,朕会接你回来的!”
“陛下?不…奴婢不走…奴婢要和陛下在一起,求您了!”
阿晟心疼她,又转头看灵今,灵今对他摇头,司羽见了又道:“你仗着摄政王就欺辱陛下的宫人?!难道你没有用手段引诱过摄政王?!你和摄政王是不是要反邪!!”
她无知又口无遮拦,灵今冷冷道:“娘子不但损害龙体,现在还诋毁,挑拨陛下与王爷的关系?”
司羽心里没底,她见眼前的灵今完全不是她以为的灵今。
“我…说的有何错?莫非…莫非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