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阴蒂十分容易高潮,灵今不过片刻下半身就酥酥麻麻,但周誉不许,她就不可以,她口中低低呻吟,四周有别的宫女住着,她万不敢叫出声,且方才那膏药她也闻了一会,也不知是膏药催情,还是周誉厉害。
滚烫的侵犯者在她阴阜内抽送摩擦着,穴口已经湿润得不成样,性器便会时不时滑到那里,然后深深得插入,而周誉并不留恋她的甬道,每次进入后便退出,继续折磨她的下体,每一次无意的侵入,都刺激得灵今一阵急喘,周誉捂住她的嘴,继续细细折磨她。
灵今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她口不能言,于是臀部轻抬贴着周誉的胯晃了晃,示意周誉自己熬不住。
周誉倒是体贴,不再折磨她,他退了出去,把灵今翻过来,抬起她屁股对准穴口,性器送了一截进去,随后他俯身紧紧抱住灵今,将性器一插到底!
灵今此刻的感受难以言喻,她张着口仰头,眉头紧皱,周誉带着茧的掌心摸着她的背,又把她的脑袋压向自己的脖颈,让她完完全全和自己亲近,下半身半点不怜惜得狠狠冲刺,灵今觉得自己已至云端,她断断续续得叫主人,叫王爷,周誉终于允许,她便跟着周誉的节奏,收缩甬道,感受到一阵灼热之后,她和周誉一道登顶。
阵阵痉挛并着酥麻爽感,灵今半点力气也没有,她喘着气抱着周誉,周誉松开她眼睛上的布,抱着她侧身躺着,亲着她的眉眼和嘴角。
灵今知道他没有一次就结束的道理,主动去抱他,她往周誉喉结上吻,周誉果然喜欢,笑着道:“学坏了。”
灵今不说话,继续试着亲他的身体,从锁骨,到胸口。
周誉小腹上有一条浅浅的疤,是战场上留下的,灵今钻进被子,向他的伤疤上吻了上去,温热的唇烫到小腹,周誉微微颤了颤,灵今一路往下,到了男子不可触碰的位置。
灵今和周誉的呼吸都沉重,她的手抚摸上周誉的性器,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呼吸喷到周誉身上,周誉的喘息迅速加重。
他伸手摩挲灵今脸颊,灵今一边撸动他的性器,一边舔弄他的手指。
周誉微微仰头,他看着拱起的被子,被子里的人正在卖力伺候他,他感受到湿润暖和的舌头离开了他的手指,含住了他的性器。
他喉头滚动,呼吸停滞,摸着灵今的脖颈鼓励着她,他再次勃起,灵今吞吐得有些困难,性器深入喉头,她口腔难受,眼泪也逼了出来,周誉此时做起,掀开被子去看含着性器的灵今。
二人目光相撞,灵今眼色迷离,周誉拍打她的屁股让她继续,灵今握着他舔弄,她慢慢能够适应深喉,吞吐得顺利起来,周誉把她的臀拍成浅桃色,在灵今伺候到皱眉落泪时,他把灵今拉起来吻住,抱着她坐到自己身上,性器深入灵今,周誉不再给她适应时间,托着她的后臀便大力顶撞。
灵今骑在他身上晃,她小腹紧缩着,迷情之间她胡乱去吻周誉的肩膀,胯撞臀肉,把臀撞得变形,灵今难受得想喊,又不能出声,她把头闷在周誉肩头,周誉再次掴她臀,灵今终于低声哭泣。?
她快了,周誉加快抽送,灵今仰头吸气,又干咽口水,她再次高潮,周誉托起她放倒床榻,进到最深处抒发自己,灵今胡乱晃腿,又蜷缩着脚趾,二次高潮虚空感更为绵长,待过去之时,周誉已经抱着她拍背,他夸赞道:“不错。”
在这方面真是难得的夸奖,灵今颌面酸痛,攀着周誉调整呼吸。
周誉抬起头,吻着她问道:“舒服吗?”
灵今点头,周誉又抱了她一阵,轻声道。
“北面不安稳。”
“北面?北夷吗?”灵今担心道。
“对,从年里开始,就多有滋扰,骚乱不断。”
“那…会打仗吗?”
周誉肯定道:“会,毒疮不除,早晚烂到根里。”
灵今沉默不言,她信任周誉的能力,但也担心。
周誉轻轻吻了她道:“别担心,这几年我们休养生息够了,招募训练的兵马资质更好,可以一战。”
“我相信主人。”灵今喃喃自语,她又道,“也会照看陛下。”
“你在宫里最重要的是什么知道吗?”
周誉审视她。
“嗯…不让陛下再受谗言?”
啪!
屁股上被打了一巴掌,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灵今吓了一跳。
周誉戳着她的额头道:“最要紧的是你自己,别被人暗害,也不用怕受人欺辱,尽管做你的跋扈宠姬。”
“是~王爷。”
二人又缠绵片刻,周誉起身要走,他穿好了衣服,灵今也套上寝衣站起来道:“主人,你等等。”
她走到妆台前,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有一根五色丝编成的短绳,灵今绕到周誉手腕上道。
“民间说五色丝保平安。”
周誉抬手仔细看,摸着她的脸颊道:“好。”
他套上外袍要从刚才的窗户离开,灵今看得想笑,周誉警告道:“你笑话本王?”
灵今收回笑容,待他出去后伸手关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