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如一用手肘撑着床铺,紧绷着身子,一动不动。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有滚烫的热气一直往脸上冲。直到听见身下的女人打了一声喷嚏,她才猛然回神。“坏木头!你是想要冷死我吗?”“抱歉,小姐……”廖如一动了动身子,大胆抱住了身下的女人,指尖轻轻碰触着微凉的肌肤,不禁有些走神。她想起了第一次遇见大小姐的时候,也是碰触到对方冰凉的肌肤。廖如一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就连福利院的生活环境也不怎么样。她一直在等待着被人收养。然而直到她快要成年了,也没有人愿意看她一眼,别无选择之下她决定申请入伍。军队里的生活枯燥乏味,唯一能让她感到有趣的是部队每周的公益活动,前往当地的宠物救助站支援。这里的动物全都是被人抛弃、流浪、被拐走的或是从狗贩子手里救下的,它们没有主人,没有家,只能在救助站里等待被人收养。就像她一样。那是她第一次遇见大小姐的地方。不少有钱人家都有做着慈善活动,比如捐款、捐赠物资、定向扶贫等等,但很少会看到这些富豪们亲力亲为的样子。廖如一知道,本市的富家千金郝家大小姐时不时会给宠物救助站捐赠物资,但她没想到这位千金小姐还会亲自到救助站里帮忙。大小姐会帮小动物驱虫,洗澡,剪指甲,温柔又亲切,完全没有任何高高在上的架子,救助站里的小动物都很喜欢黏着她。那一整天的时间里,廖如一都在默默地关注着这位郝家的千金大小姐。她想,在小动物的眼里,那一定是天使一般的存在。在救助站忙活了一天,工作人员最后提议大家拍一张大合照,廖如一不习惯这种聚在一起的氛围,一个人往旁边站着。就在这时,微凉的手指猝不及防地落在她的手心,大小姐牵着她的手,一边把她拉到了人群里,一边说道:“你一个人站在角落里做什么?快过来拍照呀。”少女的手很冰凉,她却莫名感到了温暖。让她想起了小时候看着福利院的孩子被新的父母带走时,她在心底里想象着那份渴望的温暖。是不曾拥有过的感觉。后来大小姐上学的时候,郝父郝母便会代替女儿来救助站帮忙,他们无意中听见了廖如一和同僚在聊着关于退役后的打算,于是主动发出了邀请,希望她能来当女儿的私人贴身保镖。自此以后,她和郝家的大小姐结下了一段特别的缘份。思绪回到了现在。她们就这样抱着很久,直到听见大小姐低声嘟囔了一句:“木头,你要这样抱到什么时候?”廖如一稍微松开了怀抱。郝灵气急败坏地喊道:“你还真的松手了?!”廖如一又收紧了怀抱,忽然轻叹了一声,说:“小姐,其实你不需要补偿我,那天晚上你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郝灵抬起头,发现廖如一在躲避她的目光,语气冷了起来:“你在说谎。”“小姐,我……”“廖如一,你能不能对我坦白一点?”郝灵用力地攥着她的衣领,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了过来,温暖地圈住了她。“我承认我的脾气不好,又跟任性,但我做错事了我一定会去承担责任,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要给你补偿,这些都不是儿戏的话,是我认真思考过而做出的决定。”“我是认真的,廖如一。”就像对她的喜欢一样,她是认真的。廖如一的心止不住地狂跳,越来越快,一下比一下响亮,甚至连呼吸都透着细碎的紧张。没有什么比大小姐的表白更让人心动不已了。“小姐,可我只是一个保镖。”“我不介意。”“我的学历不如你。”“这不重要。”“我没有你这么多钱。”“这些都是物质上的东西而已。”“可是我……”“够了,你怎么话这么多?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大小姐扯了扯保镖的领带,咬牙切齿道,“我就问你,你要不要我的补偿?”廖如一看着大小姐认真的目光,余光瞟见了嫩白的起伏线条,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要。”郝灵有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里泛起了一层湿润的薄雾。她感受着那双带茧的手抚摸着她的胸乳,指尖轻轻拨弄乳头,然后用着浪荡的手法揉捏乳肉,一下一下,不停地重复着。然而这木头依然是一副镇定自若的表情,就好像此时此刻正在做着一件神圣而严肃的事情。明明她已经敏感得不行了,这人怎么还是如此淡定?!“坏木头……”廖如一闻声抬眸,对视的一瞬间,郝灵发现了她眼里涌动的情潮。水润的双眸,泛红的耳朵,不停吞咽的喉咙……原来这木头并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神情太过认真而已。“小姐,我让你不舒服了吗?”“没有……”“小姐,我可以继续吗?”“嗯……”“小姐,我……”“好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问我。”郝灵羞得不敢看她,咬着唇,又是埋怨又是撒娇。“坏木头。”廖如一立即噤声,她回想着那一晚大小姐对她做的事情,低头含住了一边的乳尖。舌头绕着乳晕绕圈,吮吸,舔弄,不停地反复拨弄,直至变得肿胀挺立。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柔软的胸乳落在掌心里,轻轻揉搓,挤压,再用五指包裹起来。郝灵没有想到平日里严肃木讷的大木头居然懂得这么多技巧,难道说这木头本身就很有经验?不对,她记得廖如一说过没有任何恋爱经验,性格也不是那种沉迷性事的类型,这些手法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廖如一察觉到大小姐在走神,心里有些不满,使坏地轻咬了一下齿间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