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尔还在追问,可以玩这里吗?
可可以
鲁尔眼神里闪着光,这里叫什么呢?
这里是骚屄。他戳戳穴口(已经紧得不能再紧了),里面还有一个骚心。
又指在沉骅的龟头上,这里是骚鸡巴对不对?
那这里呢?手指游历一番又回到他爱不释手的乳头上。
这里这里是啊鲁尔顶了顶腰,沉骅软下来趴在鲁尔身上,是是骚乳头别掐了
鲁尔开心地笑了,那么,我要一边玩你的骚乳头,一遍操你的骚屄了。他摆动腰肢操干起来,沉骅觉得下身要融化了,觉得每一次抽动都是极限,下一次穴就要烂了,他没有力气,伏在鲁尔身上,任由他对自己的乳头又掐又捏。鲁尔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的气息喷在沉骅耳边,我早就想这么操你了,从李长义的窗户看到的时候起。
原来原来他被男人操干的每次丑态,都被这个人尽收眼底。沉骅颤抖起来,我啊,慢点要烂了呜怎么从来没有啊发现
我会隐身。鲁尔笑着,慢慢隐去身形,若不是骚穴还在被猛烈的侵犯,沉骅觉得就像是一场梦。
鲁尔又现出身来,他把肉棒抽出来,让沉骅趴跪着,我们也来玩骑马。
沉骅任由他摆弄,四肢伏地,鲁尔这次熟练了,就着刚刚的形状操进去,他握住沉骅的腰,撞一下沉骅往前走一步,像是李长义房间那样。只不过这次是在野外,他每爬动一下,树枝小石子就嵌进肉里,不过这样的痛都不能让他忽略宫口的酸软。
鲁尔的肉棒又粗又长,不需要刻意寻找就能打在宫口,更何况从后面进入,就是会插得更深。他的小腹越来越酸,最后终于在爬行第二圈的时候释放出来。说是释放还不准确,毕竟鲁尔的肉棒还堵在里面,温暖的淫液浇在他的龟头上,他福灵心至,抽将出来,没了阻塞,小穴痉挛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元精,老远看上去,像是个女人在跪着撒尿,
鲁尔吃吃的笑,计划等他喷完又插进去。小穴高潮过后更加紧致,他顶开层层软肉却入不到底。沉骅瘫在地上,除了屁股撅着没有别的力气帮他。鲁尔气恼,把怒气发泄在屁股上,巴掌狂风骤雨般落在臀肉上,可惜没有效果,除了让女穴更紧,最后鲁尔只好换了个法子,他抵住沉骅的后穴,慢慢操进肠道。
不同于女穴天天都能吃手指和鸡巴,肠道除了沉骅被人玩的那几次,就很少有机会吃男人的鸡巴,这会儿兴奋着,把孽根往里面吞。甚至比常被开发的女穴更加紧致,太紧了以至于鲁尔插进去就射了精。精液射在肠道深处,随着鸡巴抽出又缓缓流出来。
鲁尔懊恼,用释放过的鸡巴抽打不听话的后穴,打得那里流出淫液,一张一翕,才找回场子似的又插回去。有了淫液和内部精液的润滑,这次抽动起来就没有那么困难。他仍旧打沉骅的屁股,想让沉骅继续往前走玩骑马的游戏,但是沉骅却没有力气。他只好把沉骅抱起来,就着把尿的姿势抵在树上,操他的后穴,撞击之间,树皮摩擦鸡巴和女穴,敏感的女穴淅淅沥沥尿出来。
鲁尔自己做总结:操你的骚屄会喷水,操你的骚穴会喷尿。骚穴的褶皱比骚屄还会吸。
但是你会脱水的。他又捡起玉势,埋进骚穴里,妄图堵住骚水,沉骅被抽了骨头,玉势连根部都埋进穴里,如果不看他鼓起的腹部,任谁都猜不到那穴里埋了那么粗的一根东西。鲁尔抱着他更快的冲刺,很快,沉骅前后再一次一起高潮了,鲁尔的如意算盘显然没有奏效。他的水太多了,直接把玉势冲了出来,掉在树下,那潮水居然比鲁尔射精还持久。
鲁尔等他高潮完,穿好自己的裤子,把沉骅放回树下,包袱也还给他。他想起叶靖操过之后是放了珍珠的,他也应该给点什么,有些为难。按理说他要给点什么的。
于是他去树下摘了一束不知名的野花,那野花上面湿漉漉的,这个时间不会是朝露也不会是晚露,分明就是沉骅刚刚被操出来的淫水,他把沾着淫水的花束好,整整齐齐插进穴里,想从穴里生出来的那样。花瓣上的淫水滑落,又流进自己出生的骚穴。
鲁尔越看越满意,对着失神的沉骅又撸了一发,他的精液撒满沉骅全身。
有缘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