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窈还以为林饶又在故意吓唬她,毕竟这人做起来,从来都喜欢拿各种话臊她。直到许稚芸那踩着高跟鞋逐渐逼近的脚步声,站定在了门口,门铃一响。
季窈吓得发颤,才迅速的意识到什么。强烈的羞耻感袭来,林饶感觉到怀里女孩在止不住的发抖,穴口也极速的收缩,夹紧了他的鸡巴,爽的他差点没憋住射她里面。
林饶侧头拢着季窈还汗湿着的发丝,闷声哄劝,
“别怕,门我反锁了,她进不来……”
“宝贝儿,小逼放松点,差点把我夹射了……”
季窈执拗不过他,眼皮发沉,整个人都被操懵了,鸡巴在体内又开始抽送了,林饶扣着她的腰窝带着她动了动,性器也入的不快,缓缓的顶操着小逼。
每次都插的不深,早就被玩的软烂的小穴随着律动收缩、痉挛,季窈下面小逼被硕大性器撑的殷红充血,被糊着的淫水缓冲了一半阻力。
粗粝的肉棒将她整个人都钉在了林饶身上,每动一下,她就忍不住哼唧一声,大脑一阵发懵,想要忍着不叫,只能咬上自己两根手指,很快又被爽感折磨的拼命摇头。
“宝贝儿,爽就叫出来,都快被我操喷了吧?”
林饶将她双手高高举过了头顶,扣住了她细弱手腕,下身挺胯抽插的速度不但毫无收敛,还骤然加大了力度,季窈一次次被撞的失神,眼神空洞失焦,抑制不住的呻吟呜咽。
门板随着交合频率,被撞的支嘎的响,伴着林饶的低喘和叹息,里面时不时传出少女被干操到失控的呻吟声。
许稚芸站在门口,听的火气有点压不住了,眉头紧皱,气的发狂,用力叩门,
“林饶,你给我滚出来!”
林饶像是没听到似的,低声哼笑,他体内那点恶劣的叛逆因子没被人管束过,遇到季窈以后都转化成了肆虐的性欲,血液向下冲,鸡巴硬的快爆炸,像是要在她身上发泄个够。
他不管不顾的掐着季窈柔软润白的腰窝,把少女半抱着抵在门板上,托着她屁股,大幅度掰开她双腿,一边挺胯向穴内狠狠插干,一边伸手将小逼的穴肉掰开,找准了季窈的敏感点,时不时揉捏着那处圆溜溜的小阴蒂,
“啊……啊不要……林饶…我……我不行啦……”
季窈彻底失控,小逼又酸又软,又被玩儿的潮喷了,涌出一大股水儿,淋的林饶一手都是,穴儿止不住的规律痉挛。
她眼里朦着水汽,双唇微张急促的喘息,脸上荡着潮红,爽的不听使唤的呻吟。
门外的许稚芸像是气疯了,拎起珠串手包狠狠的向门上砸去。
“林饶!你太不像话了!”
林饶像是没听见似的,一点也不给季窈缓神儿的机会,挺着鸡巴,借着逼水一插到底,这次插的很深,硕大的龟头直抵在宫口处。
一次次的对着季窈体内那处细小宫颈口儿深捣、猛入,插的季窈受不住的摇头,口水不断的下流,强烈的性快感让她爽的几乎要窒息,直到林饶迅速抽动了几十下,掐着她的腰窝,抵在体内一股股的射。
季窈都被操弄的快晕了,性器抽离时,她呻吟出声,整个人就软塌塌的不住的向下跌,被林饶伸臂给横抱起来,她环住林饶脖子,脸埋进他怀里。小穴随着林饶的步调止不住的向下淌水儿、滴落,不一会儿,灌满的精液的避孕套也从体内滑落,掉到地上。
她胆子小,这次被吓得不轻,林饶反复哄了很久才好。
许稚芸等了好一会儿,茶水都续了三次,林饶才舍得从房间里出来。他推门进来时,正好看见谢祖安端着茶壶给她倒水,看见他来了,拍拍肩膀出了屋。临了给他耳语一句,
“哥们,悠着点。”
林饶坐下,他妈妈从来都是这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让他看了就心烦气躁,心不在焉指尖来回摆弄着烟盒,头都不抬,
“您真行,找我都找到老谢的店里了,真是越来越行了……”
许稚芸被气的不轻,
“林饶,你这次犯事,你爸爸亲自给厅长打电话,才把你弄出来。你不能再这么伤他心了。”
林饶整个人都慵懒的向后靠进沙发里,一边转动打火机,一边勾唇不屑着,
“怎么?对我彻底失望了,要不您再加把劲,再造个儿子出来,我也歇歇。”
“别胡闹了,林饶,我都听保姆说了,那孩子是季翰万的女儿,是不是?”
林饶无所谓的抬头,对上她视线,
“是又怎么样?”
“最近工地上闹得凶,在闹罢工,有人拿季翰万工伤的事做了文章,你也知道,你爸爸当初退下来是因为什么?那件事过去也没几年,就有人故意给你爸爸下绊子了,才在季翰万的绳子上动了手脚。”
许稚芸把一沓合同从包里掏出来,撂在桌上,
“工伤的赔偿款,需要尽快给她家兑现,这件事能够用钱压下来,是最好的,不然影响到林烁的声誉,咱家也是难做。你懂吗?”
“再说,那种乡下女孩,什么来历,干不干净都不知道的,你碰谁不好你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