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那些淫词浪语。
阮溪重重吸吮出那口春水吞咽,抬起头,舌尖舔了舔唇边,把沾染上的粘液全部舔落入肚。
“骚货,忍不住了?叔这就操你。”
手扶住粗硕的柱身,龟头抵着湿软的穴口朝里耸。龟头太大,就算穴口湿嫩也是硬塞进去半个龟头就卡住了。
他急躁地说道:“操,早知道昨晚就该让你的小逼含着鸡巴睡。”
花穴紧绞着龟头,龟头被绞得生生作痛。林鹿的花穴也被龟头撑得发紧的酸痛,难耐的蹙起眉头,昳丽的桃花眼的眼梢都下垂着。眼眶水光流转,纤细的眼睫半阖,露出精巧的阴影。
“痛,痛呀!阮叔。”
虽然不是处女了,毕竟尺寸太大,就像一根粗木棍硬塞酒瓶口,肯定有难度。阮溪压住硬塞顶入的想法,指腹搓揉着阴蒂,直到林鹿的身子软了下来泌出粘液。
用力一顶,龟头似乎变形被湿软的穴口吞入,发出舒爽的谓叹声。林鹿被撑得穴口酸胀,极力的放松穴口,还是忍不住的“嘶”的一声,吞入鹅蛋大的龟头。
穴内浅处的嫩肉湿热又紧致的包住龟头,龟头冲锋着破开层层紧合又湿滑的嫩肉,深嵌其中。
“操,还这么紧。小鹿的逼真舒服。”
穴内被阴茎充实的填满,满满的饱胀感让她又胀又麻,小腹酸唧唧的难受。不由的扭动身躯朝后脱离,阮溪上前一顶又嵌合住。粗糙的大手掐住盈盈一握的腰肢,让她动惮不得。
林鹿重重喘出一口气,穴内的嫩肉本能的蠕动着温热的阴茎。等不及整根阴茎没入,阮溪野兽般悍野的腰腹耸动不停。每次抽出都会抽离翻出红嫩的嫩肉,连同清透的粘液也一并带出。每次顶入都会将穴口的嫩肉一并顶得凹陷进去,顶得她连连吟叫。
程安歌拿着换洗衣物在厨房舀水,房内并没有适合男人清理的工具,只能另想法子。
没见过猪走路,也吃过猪肉。现实世界里男同身边也有,同性之间的性生活多多少少也知道如何做。夜夜笙歌花天酒地的日子也过过,周遭男男女女送上门的也很多。
如今轮到自己上赶的贡献菊花,作为一个直男也是有心里压力的。没办法,为了活下去,为了不操那个恶心丑陋的老女人,他宁可菊花残。
拿着一瓶沐浴露,端着一盆热水走到洗漱倒水的地方。手指抹上沐浴露,蹲下身体,将手指上的沐浴露涂抹到屁眼的褶皱上,转着圈的揉出泡沫。
大堂传出林鹿柔糯的呻吟声,偶尔低沉的说话声就知道外面在干什么。作为不择手段也要留在林鹿身边的舔狗,两人一起挨操,这算是另类的成功。
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肛口特别紧,手指有了润滑也戳不进去。竭力放松着肛口,用力捅才捅入一截手指。手指停顿不动,让酸胀的肛口尽量适应异物,自己能感受到肛口松弛的时候才搅动肛口。
另一只手按压出沐浴露涂抹到另一根手指上,手指尝试捅入。肛口一阵撕裂的胀痛传了出来,不行,只能让第一根手指继续搅动肛口。
在这样试探的捅入几次后,第二根手指也终于捅入肛口内。程安歌也搞得又痛又燥,酸裂的胀痛交缠着满腔怨火。额头、鼻尖冒出细密的汗水,汗水越来越多的化成豆大的汗珠滚落,耻辱的心态让他直骂娘。
这样不知道搞了多久,软嫩的肛口已经能容纳三根手指。三根手指舒张的扩张肛口,撑得褶皱直缩合,直到三根手指能顺力的进出肛口,并没有裂痛感才停手。
浑身是汗的拿出一个清洗过无数遍的塑料瓶,瓶子内灌满温热的肥皂水。
程安歌黑着脸、翘着臀,嘴里嘀咕咒骂着将瓶口塞入肛口。瓶口粗糙的螺旋形凸起,刺得肛口刺疼的收缩了几下。挤压塑料瓶内的肥皂水灌入肠道内,停留几分钟,拔出瓶口排出体内污物。再继续灌水,排出,这样的灌肠持续了四五次,直到排出的污物是清水才停手。
给木桶加了热水后进入水中浸泡,手指继续插入屁眼中的姿势,等身体泡到泛红,热水变成温水才出了木桶擦干身体。拿出涂脸用的面霜,忍着焦躁的心慌慌,将润滑的面霜涂抹到屁眼褶皱上、肛口内的肠道才结束。
简单收拾下厨房,半阖着眼睑披着棉袄,带着无法形容的心情,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