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是地震时抢险救灾时牺牲的,一家人只剩她一个。现在跟着舅舅生活,他舅舅是京城海关关长。坤哥,高官后代,会不会有麻烦?”
“有麻烦又如何?这里是缅甸,手伸不到这里来。”
“那坤哥,种植园明天去吗?”
“去。下午让坤刀先去。过些天有货运过来,你留在这里把安保做好。还有,她要什么给什么,给我看好了她!”
“是。对了坤哥,最近与吴氏集团的冲突比较多,对方传消息过来说要谈一谈。”
“吴氏?还是原材料的事?”
“嗯。坤刀做事不够谨慎,对方误以为我们是故意的,有取代他们的想法。”
坤剑不露声色的黑了坤刀一把。
“取代吴氏?我们纯做毒的去取代一个诈骗集团?呲,他们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混黑的也有鄙视链。
顶端是做军火的,左右两侧则是毒与赌,下面的都不入流。
“吴氏有一半的业务也是毒品买卖,会不会是他们想抢市场份额?”
“不会,他们的货都销往南美。我们是专售华国,不一样。”
“可是坤哥,华国的市场太庞大,他们眼红呀!”
“这段时间收敛点,只要不是那帮熟客,一律不走货。”
“是。”
正事谈完了,二人闲聊了起来。
“坤剑,国外的房子买好了?”
“嗯,新西兰的农场手续都办好了。”
“身边有中意的女人就送过去,生个孩子传宗接代,知道吗?”
“坤哥,没中意的女人。那群女人见钱眼开,靠不住。”
“农场的事你要保密。我也和坤刀说过,不管你们在哪里置产业,最重要的就是保密。钱是花不完的,也要有命去花,你说是不是?”
“是。我知道,我都听您的。”
坤剑的眼中,只看得到对陈浩坤无条件的信任以及服从。
林鹿一觉睡到了快五点才醒来,醒来靠在床头懵呆呆的。
“夫人!”
阿玲清脆的嗓音响起。
她还是一副眼神不聚焦的模样,视而不见。
阿玲又出了。卧室外传来她和陈浩坤的说话声。
陈浩坤走了进来。
“起床。”
林鹿扯上空调被,盖在了自己头上。眉头蹙起,一股不耐烦的起床气散发。
他眉头皱成川字,双唇抿成一条直线。不知为何,总有种窝火的感觉。
大步走上前,连人带被子的抱起。头部倏的一悬空,林鹿把头上的被子拉下,忿忿地看着他。挤出了两个字,“不饿。”
“不饿看着我吃!”
“你……讨厌。狗男人。”
又被她骂狗男人。陈浩坤反而洋洋自得地讽刺她:“被狗男人操到高潮喷水的是谁?”
“……”
林鹿被怼得说不出话来,起床气也散了。做空调被发脾气,恨恨的掷到地上。
到了客厅,陈浩坤没有把她放下,故意抱着她吃饭。
晚餐除了本地菜还多了两道海鲜,一道是清蒸石斑,一道是白灼虾。
看到了这两道菜,林鹿反而从他怀里溜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端起饭碗吃饭。
“呲,矫情。”
“……”
晚饭后,照例是一杯清茶。
“明天我不在,缺什么找坤剑。”
“哦!”
“阿玲给你的药我问过,是避孕药。一天一颗,我会让坤剑看着你吃。”
她了无生趣的脸有了一丝反应,嘲讽道:“怎么,你不在打算让坤剑满足我?”
这句话并没有激怒陈浩坤,只是冷凝着脸阴恻恻地说:“你的嘴什么时候能像你的骚逼那么乖,我就把药给你换了。”
“你……”
又被他的口骚给怼到说不出话来。
男人反倒觉得有趣了,眼微微柔了一分。
林鹿冷淡的眼神发凶的和他硬杠,“我的…骚…”眼一阖,“我的骚逼你又没舔过,怎么知道它乖不乖。”
他被这句话骤愣了一秒,眼尾瞟了林鹿一眼。
浑厚磁性的嗓音发出故意挑逗的话来。“小鹿,你想让我舔逼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清凌凌漠然的脸终于出现了一条裂缝,狗男人真狗。不甘示弱,绞尽脑汁蕴出无所谓的模样。
“是呀!想看你舔…都是尿的…逼。”
她详装镇定的模样,引得男人胸腔震动发出闷笑。
“小鹿的尿都是香的。想舔逼,哥这就满足你。”
这小妞露出真面孔后还真逗!陈浩坤边说边起站起身朝她走来。
林鹿懵逼的石化了。
就是口嗨怼他,他当真了?男人不是都会嫌弃的吗?还是说他格外变态,好这一口。
本没有波澜的脸上,现在是各种怀疑猜测的表情轮番上演。陈浩坤看乐了,养个这种小宠用来打发时间也不错。
林鹿还没反应过来,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