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大喜日子,但我还是要说——顾晟,你这个畜生!”老王心想,他就没见过这样得了便宜卖乖,装模作样的狗畜生。在部队里,女兵个个都是宝,更别说是这么个娇俏漂亮的女兵,比那些文工团的姑娘都漂亮,腰细腿长,还有文化,大学生,女军医,闹着要嫁给他。这么个娇俏明艳的大美人,死皮赖脸要嫁给他,世上还有这种好事?她还背他十公里!还欠人情,还要收拾她。谁尿黄啊,赶紧来个人滋醒他!打架?他俩还从小打架。天啊,这么漂亮的女兵他都能下得了手,他是个畜生。——真畜生!顾晟冷脸:“你他么才是畜生,说人话。”“人话?好,我说人话。”王有理呵呵一声:“顾晟,从今天起你做个人吧!”说完后,王有理转身就走。他绝不给顾晟说话的机会,王有理刚才就想清楚了,什么抄结婚报告,这狗东西就是来找他炫耀的!他就是来故意显摆炫耀的!绝不给他炫耀的机会。憋死他。顾晟:“……?” 贤惠婚酒办完,人群都散了,展艾萍把喝得半醉的顾晟带回自己的住处,毕竟是结婚,就算是做样子也得有个“洞房花烛夜”。她把展艾佳母女俩赶去招待所住,自己的房子则稍稍布置了下,贴上红喜字,好歹有个“新房”的样子。沪城不少青年男女,也就在那么八九个平方的亭子间里结婚,或是一家子祖孙三代挤在几十平的小房子里,她这个屋子,若是只住两个人,还算偏“大”的了。展艾萍把顾晟拖进屋子里,就觉得自己像是带了个“新媳妇”回家。顾晟迷迷顿顿的,不是很清醒,展艾萍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没醉,但是“微醺”了,身体轻飘飘的,走路微晕,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他俩把剩下的酒也打包带回去了。展艾萍把顾晟身上挂着的酒放下,别说是几瓶酒,负重上百斤对他来说都轻轻松松,展艾萍打发他去椅子上坐下,自己去倒水。顾晟扫了一眼:“真小。”展艾萍轻哼了一声回应他。顾晟双手撑在桌上,皱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展艾萍把一杯热水推给他,顾晟嗅了一下,格外嫌弃,双眼盯着桌上那瓶没喝完的五粮液。展艾萍喝了一口水,也觉得没滋没味的,有些心痒痒。她不是个嗜酒的人,并不常喝酒,后来岁数渐长,更是保养身体,只是偶尔喝点养生酒,唯独年轻的时候才有过几次酒醉的经验。这喝酒就跟嗑瓜子一样,要么不喝,要么就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