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话,潘琮瞧了瞧他笑道。“怎么?吃醋了?”以方才岁星的反应来看,他现在应是在心里骂潘琮的祖宗。“爷玩得高兴就好。”潘琮笑道:“他一般,看着起不了什么兴致,还是你得人心。”“那改日奴亲自伺候您~”岁星正欲迎他离开,却被潘琮卡着脖子扯回来道。“着急什么?攀上了柳家,就看不上爷了是吗?”岁星心中不安,维持着面上笑回道:“哪有,奴与柳郎君只是旧交,何况区区商贾,哪里能与爷比拟…”潘琮鼻中轻哼,伸手拍打岁星脸颊,他下手没轻重,两巴掌之后岁星脸上泛红,大概是药丸效力太大,潘琮此刻来了兴致,把岁星拎到自己面前道。“既然心在爷身上,那你接替他伺候。”他口中的浊气喷在岁星脸上,令他作呕,岁星勉强扯了个笑,轻轻搭着他越箍越紧的手掌道。“爷要如何教训奴?”潘琮被他的言语哄得高兴,他道:“给爷舔。”岁星再恶心,也不得不照做,他跪下来解开潘琮的衣带,掏出他的性器放入口中,吮吸吞吐。这等令人反胃的画面床下二人都不愿意看,温廷泽松开些手,听外面动静变大之后轻声道。“听这些只言片语,似乎不能断定柳西窗有问题。”“玉露说她哥哥洁身自好,勤于家业,不会与这些人来往。”温廷泽存疑,“就算来往也不会告诉她,柳家做得这么大,不可能只做干净买卖,你不要是小娘子说的话都信。”池方想了想,转头道:“我得去一趟柳娘子老家。”“她拜托你去?”“是,但如今涉及暗娼交易,且有高官家眷在其中,是非如何,查了再说。”温廷泽对池方上心娘子家事小肚鸡肠。但他方才见有百姓对着游行膜拜,他怕康家班是邪教披着的皮,何况潘琮又是礼部尚书家眷,这么大的游行,需要官方许可,这里面难免没有猫腻,于是他道。“好,去吧,沉江道我也会去,若是回来晚,我便与你一道回。”听见一道回,池方瞧了温廷泽一眼,他想了想道:“我明日去,快一些,后日就回了。”“嗯。”温廷泽点头,“沉江道不远,差不多。”池方见他没有别的反应,转过去等外面结束,他想了想又道。“得跟着柳西窗的行踪。”“你白天在金吾卫,晚上又巡夜,哪有时间跟?”“少睡些无妨。”啪!池方僵住,温廷泽打他pi股,他转头怒瞪,温廷泽又趁势拍了两下,放在以往此举威胁意味十足,他看着池方道。“我派人跟着。”外头还没结束,潘琮大概是拿了革带抽打岁星,革带上镶着玉石,抽上去就是一块瘀斑,岁星伺候痛苦至极,又无法反抗,只能呜呜咽咽得坚持到结束。时至三更,温廷泽与池方都快睡着了,潘琮才尽兴,岁星扶着他离开客舱,温廷泽二人得以喘息,从床底挪出来。温廷泽长舒一口气,他脸上似笑非笑,池方装作看不见,率先打开窗户翻出去,温廷泽紧跟其后,出了船坞,池方见他还在笑,皱眉道:“别笑了。”温廷泽稍稍收敛道:“你熄火了?”池方侧目瞄了他身下一眼道:“有什么资格说我?”“行行行。”温廷泽不气他,伸手道。“走吧将军,侯爷送你回家。”